他呆呆地靠在门后,透过猫眼朝外头看眼,发现南清晏竟然还在他门口栏杆上趴着。
他又站会,再看,南清晏已经不见踪影。
他长吁口气,发现自己后背都湿。
这夜却再也难以入眠,这就是静默力量吧,南清晏来他房间洗澡,或者他们拍激烈撕衣服戏,带给他触动,都没有这路
夏煦说:“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啤,今天还喝那多。”
“心情不太好。”南清晏示意,“走走?”
夏煦像是走到森林深处兔子,察觉到危险来临,很紧张,却又不想立马躲回到窝里去。他朝宿舍楼方向看眼,然后两只手往裤兜里插,见南清晏已经率先往操场上走。
他随即就跟上来。
时间太晚,操场上个人影都看不到,走很长时间,也不见南清晏说话,反倒是路越来越黑。
他们两个走到楼梯口,夏煦忽然看见路灯下站着个人,两只手在兜里揣着,正是南清晏。
他就问道:“你还不赶紧回去休息,这都点多!”
柳奋笑着看南清晏眼,自己先上楼去。
夏煦也要上楼去,就听南清晏说:“有点难受,缓缓。”
他愣下,就跑过去问:“怎回事,哪里不舒服?”
你晚上燥睡不着。有没有不怕燥,把剩下这几串都消灭!”
修子路他们都笑起来。大家去分羊肉串,块西瓜已经递到夏煦跟前。
南清晏给。
大家在忙着分最后剩下烧烤,没人注意他们。夏煦接在手里,啃口,察觉南清晏忽然靠近他,轻声问:“甜吗?”
夏煦耳朵都酥麻下,“嗯”声,“还行。”
两人就这静默地走大概十多分钟,南清晏都没有说话。
但夏煦想问,又不敢问,就也跟着沉默。
“酒喝还是太少。”南清晏忽然在黑暗里说。
旧情人要说有什是和别人不样,就是他们彼此都还留有过去默契。夏煦微微耸起肩膀,竟觉得夜风有点凉,他胳膊上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
又过几分钟,夏煦回到自己房间里。
南清晏幽幽地看着他,眼神格外深邃。
夏煦怔。
他好熟悉这种眼神!
以前南清晏每次送他回家,要分别时候,好像都是这个眼神,幽幽,只不过那时候眼神更直白,现在眼神更静默,危险。
“可能刚才啤酒喝多。”南清晏说。
他们在天台上呆将近个小时,已经凌晨点多。收拾时候,南清晏把所有垃圾袋都拿在手里,丁为他们怎敢叫他个人拎这些,倒是南清晏坚持:“没事,拿得。”
丁为他们几个便拿板凳和小桌子,群人起从天台上下来。
垃圾桶在宿舍楼下角,南清晏扔完垃圾,往宿舍楼看眼。
夏煦他们刚把桌子和凳子送到丁为他们宿舍。
柳奋看看时间,说:“不小心熬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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