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扬想，他果然担心
不错。
这个姜乘曜，要死灰复燃
！
“肖老师问你下午有没有空？”顾清扬说，“你琴练完吧？”
当年十六岁姜乘曜在舞台上别提多有范，
只手扶着落地式麦克风，只手插在裤兜里，特别酷，他上台就是来挥洒魅力给所有人看，要是风头。
如今十八岁姜乘曜靠在沙发上，拿着话筒，唱更随意，像是唱给某个人听，带点温柔。
随翊很喜欢这首歌，因为听心里也会很快乐。
他和姜乘曜关系变得特别微妙。刘子辉鬼哭狼嚎地在那唱歌，逗得他直笑，扭头却看见姜乘曜躺在幽暗沙发上，直在看他。
随翊当作没看见，拿水果茶喝。杯子茶只剩下口，姜乘曜却坐起来摸下茶壶，好像在试水温。
他这时候不应该小心翼翼讨好随翊
？
这对比太惨烈！
首歌结束以后，姜乘曜把话筒放下，在随翊身边懒懒地躺着。刘子辉笑笑，放下话筒顺：“哥哥们接着唱啊，
再去拿点吃！”
安辰随即跟他起站起来，俩人先后出包间。
随翊对姜乘曜说：“你不是要显摆，接着唱啊。”
到难听，但和他们期待相差巨大。他更像是在念歌词，语速还有点跟不上。
偏偏随翊还是他平时贯清冷模样，唱还挺认真。
很难想象好像无所不能随翊居然还有这样面。
大家都在笑，发现全能男神也有不擅长东西，好像让他们和随翊关系下子就拉近。男神也下子变得接地气。
这种反差竟然有种很笨拙可爱感觉。
试完拎起茶壶，往他杯子里倒。
倒完又躺回去。
他也不打牌，也不唱歌，好像个……只服务他个人夜店头牌，不怎说话那种。
十二点左右时候，顾清扬来。
来就看见张江他们都凑在打牌那桌，唯有随翊和姜乘曜在另边坐着玩手机。
姜乘曜就拿话筒：“你想听什？”
“听听你当年在青礼战成名那个。”
姜乘曜真还去找那首歌唱。
他很适合唱《爱飞行日记》这种歌，懒懒酷酷，他在随翊跟前唱歌，有点不太放得开却又要装淡然感觉。刘子辉和安辰端吃进来，刘子辉听这首歌表情就亮。
安辰还愣会，回忆扑面而来，当年他就是因为这首歌喜欢上姜乘曜。
姜乘曜直笑，等随翊快唱完，他突然把牌给旁边人，自己坐随翊旁边去。
随翊扭头看他眼，就不唱，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姜乘曜就把话筒拿过去，接着唱。
姜乘曜歌声出来，随翊就有被惊艳到。
大剌剌姜乘曜，唱歌居然意外好听。
他声音本来就是众所周知苏，低沉有磁性，要不然当年高迎新晚会上也不会首歌就在学校里人尽皆知。张江回头看眼，对其他人说：“曜哥这是干什，故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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