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顺着他下颚线舔咬下来,在喉结处流连片刻,又贴着皮肤摩挲到颈骨和肩窝相交地方。
昏暗光落在凯文颈侧,映照出块浅浅印记,像是褪色胎记样,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只展着双翅鸟,拖着长长尾羽。
这大概是消失神格留在凯文身上最后点印记,或许以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全褪去。
奥斯维德还记得凯文失控时候,这里泛出白光样子。于是他半撩起眼皮,在这印记上咬口。即便神格图腾已经不见,凯文对这处却依旧敏感极,奥斯维德叼着这处涌牙齿轻轻摩挲时候,凯文整个身体都跟着颤下。
潮湿吻顺着整只不死鸟模糊轮廓游走遍,又沿着长长尾羽路往下。
凯文略微朝后让让,撩起眼皮看他:“口酒而已,你这记仇毛病什时候能改?”
“改不。”奥斯维德抿抿嘴唇,从刚才那蜻蜓点水吻里品出点熏熏然酒香,有点甜,“味道比想象好。”
说着,他又凑过去啄吻起来。
他吻得很轻,下接着下,点在凯文唇角边,好像真就只是为那点儿熏甜果酒似,啄得凯文嘴角有点痒。
“你……你狗崽子……瞎拱什?”凯文哭笑不得,边偏开头边朝后退让着。
奥斯维德对它极其执着,好像再咬上口,这里就会在凯文颤栗和陡然加重呼吸声中发生奇妙变化样……
“你有完没完……”凯文嗓音喑哑,不满地抱怨句,结果因为奥斯维德作怪,尾音陡然转调,跟着重重地喘声。他搭在奥斯维德腰上手像是突然失力样垂落下来,手指当啷声打在床头铜柜玻璃果盘上。
咣——
果盘砸落下来,碎片溅地,码在里面鲜红甜果滚出来。
两人被这动静陡然惊,不得已分
无奈奥斯维德被他越说越来劲,啄两口干脆也不盯着嘴角那点地方。他用牙轻轻咬着凯文上唇,边暧昧地磨着边用舌尖点点舔着,像是要把凯文每处沾甜腻味道地方都舔遍。那下下纠缠像个勾子似,十分挠心。
若有似无酒气在牵连唇齿间绕着,奥斯维德触碰到凯文舌尖时,感觉背后仿佛有电流顺着脊椎骨走遍,连心脏都跟着紧缩下,接着微微战栗起来。
不知道谁抬手扣上两盏壁火罩子,只留下最后盏温温小火,房间里陡然昏暗下来,火光明灭,在房间各处都投下或深或浅阴影,交错纠葛,重叠相缠,偶尔会跟着火舌微微颤抖。
外面不知什时候下起场夜雨,水声顺着屋顶淌下来,廊前屋后流地,偶尔会顺着紧闭窗缝中渗透进来,带着潮湿粘腻感……
凯文被奥斯维德抵得压在床边墙壁上,潮湿雨水声沿着墙壁贴着皮肤传进他耳朵里,跟奥斯维德以及他自己粗重呼吸重叠在起,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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