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候,万年上坟脸老管家伊恩,因为睡觉时候硌到脖颈,从脊椎顶端直硬化到后脑勺,头不能动:
小狮子班在清晨起床时候发现右手无名指和食指因为被压到,也变成砂石状;
安杰拉左眼变成死气沉沉灰色,像是从雕像上抠块下来,塞进自己眼眶里;
而仅仅是天工夫,辛妮亚手肘上灰黄分界线又朝上蔓延公分:
……
个玩物丧志小儿子博特被急召回王城,不知道有什打算。”
博特就是当初在赌坊押着麦和肖那个小畜生,奥斯维德想起他那张心术不正脸就来气,顿时冷笑声,道:“每当某个国家临近蹬腿完蛋时候,老天总会给它安排几个作天作地傻逼,把最后那点儿苟延残喘气数消耗殆尽。”
不过北翡翠国那边更为恶劣情况,让凯文更加确信那些飞虫跟沙堆有关,准确地说,应该是跟沙鬼给北翡翠国那瓶东西有关。那个被他箭射穿母虫,以及钻进曼考守卫军身体里那些小飞虫,应该才是这次“怪病”罪魁祸首。
奥斯维德显然跟凯文想到同样事情,就听他寒着脸道:“就知道,沙鬼不可能那好心,白白给萨丕尔提供助力自己却退回老窝。”
虫灾和“怪病”足够使其他几族焦头烂额,顾首不顾尾。而等到雨季过,他们卷土重来,其他几族早已元气大伤,他们攻拿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凯文双手撑在奥斯维德书桌上,目光微垂,用种冷静却又不容拒绝口吻说道:“想进法厄神墓并不难,个人就可以。”
奥斯维德忍不住骂道:“个人?你疯?!开什玩笑!”
最让人咬牙切齿是,就算你串起前因后果,知道他们用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因为抵挡虫灾刻不容缓。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被那些飞虫叮咬过,这在以往不过是痒个几天事情,如今却成悬在头顶剑,不知什时候,它说掉就能掉下来,就像道无时不在催命符。
这夜所有人都过得异常煎熬,不论是皇宫里,还是皇宫外。
奥斯维德彻夜没睡,直盯着驻军军报。神官院也同样灯火通明,几个神官趴在观象池边眼睛都不敢眨。医官院里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能早分钟配出有效药粉,就早分钟解脱。
除王城巡骑军,更多王城军被分成无数小队,连夜赶向金狮国各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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