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好意思说。”丹尼斯忍不住抱怨,“还不是拽着德国佬来把你弄去他那里?”
“后来不也去?”
“什德国佬?”
夏川和深蓝几乎同时开口。丹尼斯在两人之间来回扫眼,十分狗腿地决定屈服于武力值,回答深蓝话:“们公司内部诊所医生,虽然严肃得简直无趣,但是嘴紧话少,只治病,不问东问西。”他说着指指夏川,冲深蓝道:“他最烦别人做事时候还要聊个不停。”
深蓝默默瞅丹尼斯眼,心说你解这多,怎也没见你少说点话呢……
瞎眼丹尼斯出去就是大半天,很久之后才急匆匆跑回夏川他们屋门口,也不进门,就那隔着几片破树叶子喊道:“喂!你俩可以出洞,他们要搞个什……大概是葬礼类东西吧,劳拉说得也不是很清楚,总之过会儿要聚集全族人,你们出来吧。”
屋里两人站直身体对视眼,而后前后出屋门。夏川边走还边理理被深蓝压皱衣服,结果就见等在门外丹尼斯用种意味深长目光扫眼他衬衣褶皱,脸上明晃晃地刷着句话“幸好老子识相,走得早!”
夏川懒得跟他扯些有没,顺手翻好袖口,便朝人声传来方向抬下巴,道:“那边?走吧。”
三人并肩绕过几间土屋,朝那边走去。夏川和深蓝两人向来腰背都很板直,看起来高大挺拔。丹尼斯平日跟他们也差不多,至少在面带浅笑不说话时候,还颇有些风度翩翩意思。但是今天这短短路,他却跟只马猴似,腰和背永远不在条直线上,总是拧着不说,每走几步就不动声色地垮下半边肩膀动两下,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你吸d今天?”夏川扫他两眼,皱着眉问道。
聊到以前事情时,丹尼斯原本还有些兴奋,叽叽喳喳大有路说到底架势,结果在说到德国佬也在游轮上时候,他又忽地没生气,突然就觉得没什好聊:“能活着就好。”
他最后这总结句,便再没开口。
夏川上次去治伤也不过是在个月
丹尼斯:“……”
他又拧着身体微微扭两下,而后苦着脸解释道:“也不想这走,但是背后真好痒啊,又不敢挠!”
“结疤?这快?”夏川朝后退步,看看丹尼斯背,然而什也看不见。丹尼斯拿出他那医药包里所剩不多点绷带,分大半给那两个负责医疗女人,剩下就缠在他自己背上,又用破老大块衣服裹在身上,捂个严实。
“不知道,差不多吧,她们把剩下草叶子都碾成汁,连带烂叶片起糊在伤口上,反正后来没什痛感,估计快好。夜还确实挺快,下次咱们薅点那种叶子回去怎样?省得你每次都吞两颗消炎片敷衍事。”
夏川目光都没抬,语气淡淡地反驳:“哪里敷衍,重伤不是去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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