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片刻，他忽然说：“
好像也这
想过。”
说完，他启唇吻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
个迟钝
人，可能真是在冰水里泡惯，要等到完全融化解冻，才会后知后觉地尝到之前寒冷尾巴。
但这是好征兆不是
游惑倏然回神。
他垂着手指动下，习惯性地抬手捻着耳钉。
“没什。”他说：“就是觉得很久没来过这里。”
他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却又好像昨天才刚从这里走出去。
秦究看着他平静如常侧脸，忽然伸出根食指，将他捻转耳钉手勾下来，低头在他唇角吻下。
按照系统所说，每天晚上12点整，监考官们会聚集在会议大厅里，等着考生前去告知正确答案。这两人要去地方正是那里。
会议中心是个棱柱型建筑，各个节点都有会议室，不同会议室之间有长长走廊相连。
游惑刚迈进大门，脚步就停下。
他有瞬间晃神，因为这里每根廊柱、每片玻璃都能在记忆里找到痕迹。
监考区建筑很多，他去过每处。会议中心并不是他去得最多，却是他印象最深。
里。但这是个复制版本考场，核心在哪就难说。”021面露愁容，“监考区那大，再算上西北方森林和那片海域……要找个核心位置，那不是大海捞针？”
“嗯，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游惑说。
021：“什办法？”
游惑：“找人带。”
021：“哪个智障这好骗，还能给带路？”
他说：“很早以前就想这做。”
“怎做？”游惑微微往后让些。
“在这个地方光明正大地吻你。”
有那瞬间，游惑没说话。
他眸光从薄薄眼皮下瞥出来，即便近在咫尺，也让人拿捏不透他在看着哪里。
因为曾经很长段时间，他白天出入这里，晚上又总会梦到这里。
梦内容很单，就是秦究刚回系统那天场景。
梦起始总是他个人走在空寂长廊里，很久很久也走不到头。而梦结尾又总是转过个拐角看见秦究，对方站在阳光最亮地方冲他打量许久，然后轻轻“啊”地声，说：“抱歉，好像不认识你。”
这个梦他重复做很久，哪怕后来跟秦究重新在起，也依然如此。前后持续大约半年，直到某天他忘记所有事情……
“怎？”秦究在耳边低声问道。
游惑：“晚上试试就知道。”
考场时间夜里11点，驻扎监考区边缘大部队终于有动静，十几辆装备车同时启动，按照计划分别驶往不同方向。
如果此时铺个追踪地图看下就会发现，它们每辆目地都很讲究，东西南北、中心和远郊都覆盖到，近乎均匀地散落在监考区内。
大部分监考官和考生都跟着车走，但有两个人例外。
游惑和秦究没有跟车，而是直奔个地方——会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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