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看着他操作，解释说：“
们在上场考试里见过
张照片，里面有那个研究团队
领头，不过很可惜，脸被烟头烫掉
。比较走运是吴医生说她曾经见过那个领队，如果再见到定能认出来。们再找她确认下。”
154点点头：“噢，也是，确认下免得冤枉好人。”
几分钟后，他们敲响吴俐和杨舒房门，说明来意。
154把手机递给吴俐。屏幕上，那个老人坐在处罚通道后面，肩背有点佝偻，银灰色头发被风吹得微微凌乱，他正看着空中某点出神，抿着唇边有深深法令纹。
也许是静态关系，他身上温厚慈祥褪大半，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研究者”影子。
这才是令人想不通地方——
他创造出来东西出问题，他明明可以停下切，把失控系统销毁。等出去之后，再在原有研究基础上修改调整，创造出更符合初衷“杰作”，在可控范围内训练、筛选军事人才。
但他没有选择跳出去，而是长久地留在系统里。又在系统影响下，慢慢遗忘现实。
他图什
呢？
游惑无法理解。就像他同样无法理解那个生下他人，为什对系统那样衷心又痴迷。
个机器能发觉什？只有人。
只有人才能看出那些暗流涌动，只有人才能凭借某种直觉，过分敏锐地觉察到他们之间联合，觉察到他们可能想做点什。
旦加上这个条件，其他人都要从名单上划去，数来数去真就只剩下位——那个处罚通道口老人。
秦究在监考处履行每次处罚，都需要从他眼前过。考官a每次来接人，同样要当着他面。
他见过两人剑拔弩张模样，听过他们之间对话，次数甚至比大多数监考官都要多得多。
154照片很全，左侧、右侧、正面、背影各张，全方位地将这个老人呈现出来。
吴俐皱着眉，来回划着四张照片。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就见她仔仔细细翻完
“对。”秦究突然问154：“你有那个守门照片？”
“好好留个老头照片干什？”154绷着个棺材脸，说完顿下又补充道：“不过……非要看话，也可以有。”
秦究：“那你可以下。”
154：“……”
他掏出手机纳闷地问：“你们不是都见过，还要看照片干嘛？”
只是因为这个老人看上去太无害，所以他们最初在考虑“拦路石”时，总会下意识忽略他。
游惑想到那个老人模样，又陷入沉默。
为什呢？他实在很疑惑。那个老人在他印象中不仅仅是无害，他见过对方跟秦究闲聊模样，甚至有几分慈祥。
如果他真是那个主创设计人，为什在系统失控情况下依然要帮着它呢？仅仅因为它是他创造出来？出于对“杰作”感情？
疯子才会这样毫无理由、毫无逻辑地助纣为虐，但那个老人看着并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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