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约记得，你当
监考，但你说自己是考生。”
“是
？”
“考官A”没有再说什。
毕竟他自己都模模糊糊
，说不清楚。
好像这个地方，除他还是他，性长相都没变，其他都是割裂。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问明白就好好走路。”
“……”
“那你倒着吧。”
“秦究”忽地笑
下。
他又说：“大考官，你觉得们和另外两位，谁是真谁是假？”
脚步沙沙，纸巾摩擦声音又很轻。
而操场上时没有别动静。
过片刻，“秦究”突然说：“你不高兴。”
“考官A”擦刀手顿下，又拧着眉头看向他：“谁？”
“你。”
很奇怪，刀碰到行尸他就脸嫌恶，但这只接过行尸脑袋手在他旁边晃，他居然不想剁掉，也没有走远。
前面韩灵走两步，从口袋里摸出包纸，默默递过去。
又默默转回来……
不知道为什，她觉得此刻自己不太适合说话。
来是看见帅哥括弧两位，她有点腼腆。
“考官A”：“……”
“秦究”又说：“好吧，认真点。”
他眯着眼睛想会儿。
因为什呢？
也许是宿舍里没有开灯？
…”
这种豪迈她不懂。
韩灵从棺材里爬出来，看周围，整片墓地都被清遍。
她知道行尸应该不止这些，但其他可能……呃，吓跑？
至少暂时没有靠近。
也许那两位是对？
他们是梦里人？
他想想，突然没头没尾地问“秦究”个问题：“在宿舍，你为什觉得另位是真？”
“秦究”翘起嘴角：“你在吃醋大考官？”
前面韩灵差点绊个跟头。
“考官A”瘫着脸说：“。”
但过片刻，他忽然说：“觉得像在做梦。”
“嗯？”
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做场梦。
现实是什样，他很模糊。不过梦嘛，总是含糊而没有逻辑。
“考官A”收回目光继续擦刀。
“想想……难道是因为在学生宿舍叫另位大考官？”
“秦究”走着走着，转过身来，边后退边歪头去看“考官A”表情。
“……”
“考官A”被看会儿，终于没忍住，动动嘴唇说：“走你路。”
二来，反正……就不适合说话。
“秦究”说句谢谢，抽两张纸擦手，又递给“考官A”张。
“考官A”看着那张纸没接：“干什？”
“擦刀。这挑剔考官A居然能抓着沾满尸液刀走这久。”
听到“沾满尸液”这几个字，“考官A”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把纸抽过来。
她说：“带你们去车库。”
小姑娘红着脸在前面走。
把后背交给这两位，谁都不会害怕。
“秦究”走几步，搓搓手指说：“大考官，借两张纸巾。”
“考官A”瞥他眼：“你哪只眼睛看到带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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