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把男孩
脸放大，给游惑确认。
“不然呢？你见过别人长这样？”游惑没好气地说。
秦究沉默片刻，说：“
还真见过。”
游惑：“？”
这句话下来，他就真不犯困
。
秦究拿到时候，指纹锁已经解。
整个手机毫无保留地敞在他面前。
不过游惑手机内容非常干净，简洁到
目然，就连相册里东西都很少。
秦究眼就找到那张“不知哪百年前”合影。
照片里于闻非常小，小到可能还不会走路，全靠身后人撑着才能保持直立。
游惑闭着眼“啧”声，似乎不满，但丝毫没有要躲开意思：“说。”
“在想……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秦究说。
游惑：“……你在说什
胡话？”
“不是指系统里，是说小时候。”秦究思索片刻说：“老于禁闭室里你多大？十二三岁？”
“十二。”游惑说。
话音刚落，游惑已经闭上眼睛。
秦究低头看他：“真要睡？”
游惑呼吸平稳，片刻后嗓音沉哑地说：“没有，闭目养神。”
秦究闷声笑起来。
游惑“嗯”声，像是睡死过去。
应有才智与过人勇气，顺利通过这阶段。】
【从现在起，你们拥有4个小时休整时间，可以睡觉、用餐、整理个人用品等等，请自由支配、尽情享受。】
【4个小时后中午12点整，第二阶段考试将正式开始。】
它说这段话时候，监考区受罚8位老油条句都没听见。
受禁闭室影响，他们大半都没起床。
“什意思？”
“两三年前吧，在另个人那里见过他小时候照片。
撑着他是个男孩，头发乌黑，体格清瘦，眉眼五官非常俊秀。
秦究看到他瞬间愣住。
游惑没睁眼都能感觉到他异样。
“怎？”他终于睁开眼，转头就见秦究皱着眉。
“这是你？”
“可能角度问题，看到时候觉得有点眼熟，没准曾经见过呢？”秦究说，“你有其他照片？小时候。”
游惑：“……”
见他没动静，秦究又开始玩他耳钉。
眼看着那侧脖颈越来越红，游惑终于伸出只手臂，眼也不睁在床头柜上摸索。
他把手机塞给秦究，说：“应该有张，不知哪百年前跟于闻合影，你找吧。”
又过很久，他动动嘴唇说：“第二阶段般什时候？”
“般会有休息时间，中午或下午。”秦究说。
“进考场找老于聊聊。”游惑说。
秦究翻看着自己手机，忽然想起什事。
他拨拨游惑耳垂：“大考官。”
在这群人中，游惑居然算醒得早。
他睁眼时候，秦究手臂正越过他去拿什东西。
“吵醒你？”秦究问。
游惑木会儿，等困劲缓过去才开口说：“没，刚好醒。几点？”
秦究抓着手机说：“正要看，8点30。还要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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