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
是游惑。
他没有顶着起床气，没有打哈欠，没有透出什
不耐烦或傲慢情绪。
他站在禁闭室门口摸着耳钉走神。
“在想什？”
脸颊被人碰
下，游惑瞥眼看，看到秦究手指。
“这地方是哪儿，
怎没见过？”
“……会不会是当初发生系统BUG地方？”
监考官们思想正直，三言两语就歪到那次系统BUG上，纷纷讨论起那天可能发生情况。
只有021脸木然。
反正BUG什，她没参与，也不解。
021咕哝着走过去：“见过啊，个黑咕隆咚闷头睡觉，另个把废墟当休息处就差没端份下午——”
“茶”字还没出口，她就愣住。
因为面前两块屏幕跟她说不样。
最主要是，游惑那块变。
不知什时候，游惑所在禁闭室也变成片废墟，和旁边秦究那块模样。
那是小时候游惑。
老于面对着门口人，不知怎，脸上血色尽褪。
021不知道屏幕中人发生什事，在想些什。但她直觉很重要。
其他几个监考官不知在看什，忽然发出阵诧异低呼。
021倏然回神，趁着别人没注意，抬起手机对着那块屏幕拍几张照片。
她肚子里钻出来。
021只看眼就不忍心。
当她目光重新回到老于这边，她发现场景有变化——
那女人似乎已经交代完，老于站在床边，两手捂着眼睛和头，似乎在自挣扎。
过片刻，他疲惫地放下手，点点头，对床上女人说几句什，然后转身要走。
对方刚从隔壁出来。
她就觉得这两块屏幕长得跟情侣头像似。
***
三个小时后，考生被放出禁闭室。
其他人都是副被□□过样子，尤其是老于，额头脖子都是冷汗，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于闻还在确认他头发存在，几个姑娘也有点发呆。
楚月倒是没什事，面色如常。
“A禁闭室长这样？？？”
“第次见。”
“也是……”
其中个监考官说：“A进过禁闭室吗？没有吧，怎记得以前有个说法，说禁闭室不关A和Z啊，禁闭室不对他们起效吧？当然，现在不样。”
“A肯定没见过，001倒是早有传言，说他根本不怕禁闭室。”
“怎会这样？”
“第次看见……”
021心跳慢慢压下来，监考官们七嘴八舌议论终于落进她耳中。
“你们在看什？”她纳闷地说。
监考官们聚在某两个屏幕前，冲她招手说：“来看！你见过考官A和001禁闭室吗？”
结果发现，房门口正站着个人。
那是个十二岁男生。
从屏幕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乌黑发顶以及下半张脸。
021心脏猛地跳。
尽管没有看清全脸，但她还是瞬间意识到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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