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色依然不太好,但不像之前那样难看,显然舒雪和吴俐安抚过。
“你们准备好没?”于闻抓着笔问。
他只要写个错误,再把它划掉。这栋楼里所谓能照出人东
“应该吧,看你弟理解力。”
游惑看向落地镜。
果然,就见镜子另边,于闻从卫生间出来就直奔沙发。
他边甩着手上水,边远远地叫:“老于!刚刚镜子颤下,肯定是哥叫呢。”
秦究挑着眉,欣然冒领下“哥”这个称呼。
秦究垂下只手,抬到游惑面前说:“昨晚也不是没咬过,看看们大考官牙印。”
游惑:“……”
胡闹成那样谁还弄得清细节?
他刚想偏开脸,就发现伸过来手上压根没有什牙印。
又哄鬼呢?
“不是,你俩这什眼神。没打算单吃,但万找到点什,还能切个炒来调味。”
这位女士已经饿到开始做梦。
“算,估计你俩也不知道。再看看,万能找到吃呢。”她不甘心地说:“哪怕就是个辣椒,也能就地开火煸炒下。有三五个,还能凑盘虎皮椒。”
“这里没醋,不然就是糖醋虎皮椒。”
她也是自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得要口头找刺激,越说她肚子叫得越凶。
早期监考官基本都是部队出身,所以像楚月这样人其实很能忍,除非故意夸大开玩笑,否则小毛小病都不在她眼里。
她如果说难受,那就真很难受。
所以这得饿成什样???
游惑起初还有点疑问,没想到半个小时后就有共鸣。
物理意义上共鸣——楚月胃抗议声,他胃也应声,唱和差点儿把秦究听笑。
“怎说怎说?”老于颠颠跑到沙发这边。
“肯定催把他们弄出来。”
这次于闻同学理解能力很不错,精准地抓住游惑他们想法。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到客厅。
“随便写个错误答案吧。”杨舒说。
在游惑麻木盯视下,秦究垂着手指蹭蹭他脸,说:“开个玩笑。”
“刚刚你弟进卫生间前,试着让镜子弄点动静,他应该看见。”
游惑想想于闻反应,问:“吓死没?”
秦究说:“还行,稳住。”
“你确定他知道你是什意思?”
咕咕声走远些,游惑身后沙发背嘎吱响。
他转头看,秦究手肘压在上面,低头问他:“难受?”
“般。”游惑下意识轻描淡写。
说完他顿下,又对秦究补充道:“跟楚月说差不多,现在看见你都想咬。”
这话不知怎听来怪怪。
“现在心都在烧,还有点晕。”楚月绕着沙发团团转,饿得坐不下来。
游惑倒是声不吭,岔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饿成低耗能模式。
楚月转着转着,忍不住又转向厨房。
“诶对,冰箱上那俩洋葱后来扔哪儿?”
游惑和秦究都震惊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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