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
下屏幕，上方
拍摄时间显示出来——
昨天夜里凌晨2点13分。
她又点视频，让它动起来。
于是她脸
视频时间不长，只有五六秒。
开始两秒是片糊，最后两秒又是片糊，那应该是舒雪抬起手又放下瞬间。
只有中间秒拍到点东西。
于闻眼疾手快按暂停，把画面停在其中某帧。
画面里，主卧门敞开着，个人影站在门下，面朝着手机方向低着头。
大家激灵。
于闻讪讪地摸出手机：“对不起对不起，
闹钟忘记关。”
看到手机，舒雪突然“啊”声。
“对手机！”她掏出个有点旧黑色手机，咕哝说：“昨天听见声音时候摸手机，好像拍下，就怕今天睡晕什
也不记得。”
她这个手机还是从赌场赢来，只用来看时间，平时用得不多。
“拍皮球？”
众人疑惑地看向二楼。
萨利和雪莉刚起床，两人还穿着睡衣，手牵着手站在栏杆后。
有可能是头发散乱，睡衣颜色又样，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
老于心有余悸地说：“昨天就是听到小丫头在拍皮球，睁眼就看到她在门口。”
目什时候有过逻辑？”
杨舒：“……”
“知道你意思。”吴俐冷静地说，“也觉得有点奇怪。”
见其他几人愣着，她解释说：“这两个小孩如果是普通角色，会闹脾气很正常。但他们是题目核心，如果吓吓就什事都不做，那还怎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边哭，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既不是雪莉也不是萨利。
人影比兄妹俩高得多，头发从脸侧垂落，边挽在耳后。尽管画面没对焦，模糊不清，大家还是眼认出来。
是杨舒。
“什呀！”
杨舒脸色煞白：“在睡觉啊，怎会站在这里？这昨天什时候拍？按错吧？”
“但是别抱太大希望，可能什也没拍清。”舒雪又赧然地补句。
众人“嗯嗯”应着，目光却转不转地盯着屏幕。
照片界面，昨天日期之下多点东西。
不过不是单张图片，而是视频。
舒雪点开。
大家背后又开始冒凉气。
这场考试最麻烦就是强制睡眠，到睡眠时间，他们跟昏迷没两样，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在场大多受过袭，对那种孤零零无助感印象深刻。
最可怕不是小鬼突然出现在身边，而是小鬼出现时候，你怎都叫不醒其他人。
就在这时，阵铃声突然响起来。
就像荒岛上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史上最凶残食物，该它吃人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其实……昨天晚上隐约听到点声音。”
“什声音？”
舒雪回想片刻，脸涨得通红说：“忘，好像……”
她攥着手指憋半天，憋出句：“拍皮球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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