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他留口气。”
老实说，秦究也没想到高齐会去找
游惑和秦究不喜欢听人长篇大论，但这种时候又有
充足
耐心。
荒草地原本是古堡花园，立着很多破损雕塑。
秦究手肘架在雕塑上，低头听着小情侣絮叨，偶尔点
下头，应答几声。
游惑则靠在雕塑另边，手摸着耳钉，手抱着胳膊。
他话很少，只是听。
“看，就这样德行。”她对922摊开手，转头问杨舒这是什
症状。
杨舒说：“不知道，看着像受惊吓。”
受惊吓1006监考官直看着不远处，他好友考官a和老对头001正并肩站在那里，跟周祺和姜原说话。
游惑和秦究回到人群中就被那对小情侣拽住。
姜原卸下面具脱掉礼服，换成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看上去不过二十刚出头。即便哭得眼睛通红，也掩盖不掉身上蓬勃朝气。
这其中以高齐最为明显，他抱着膝盖，脑袋靠着个破旧雕塑，看上去……气若游丝。
旁边，赵嘉彤和杨舒时不时瞄他眼。
922离他们最近。
趁着系统在总结整场考试，他蹲过去，戳戳高齐肩：“你还好吧？好歹是监考官啊，场考试虚成这样？”
高齐虚弱地看他眼，副欲言又止模样，犹豫片刻又瘫回去。
下考场观望下。
主要是看看秦究又、又、又怎，让系统疯成这样。
下山他们才知道……
系统不仅闹抽风，还闹罢工。
古堡烧成焦黑片，考生们荒草中坐半个小时，系统愣是没有核算成绩，只顾在监考处撒泼。直到监考官抵达考场，护法似站在那里，只黑乌鸦才在古堡前落下，按照流程开口说：
很快，系统开始播报各项加分减分。
周祺和姜原不再说话。
秦究往身后看眼，问游惑说：“回去？”
游惑摸着耳钉手指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黑乌鸦说：“高齐快晕过去，你没看见？”
“看见。”
可见同张脸不同灵魂，真千差万别。
他对游惑和秦究千恩万谢，谢谢他们跟周祺同队，谢谢他们没让周祺碰到致命危险，谢谢他们照顾周祺。
而周祺则谢谢他们让姜原活过来。
失而复得让他们过度兴奋，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同样内容反反复复地说。
也许这样才能表达谢意。
“干什这是？”922指着他问赵嘉彤。
“谁知道。”赵嘉彤说：“刚刚火烧完，
估摸该出分数，让他叫其他朋友过来，回来就这幅样子。”
她说着又去推高齐肩膀，问：“你究竟干嘛？”
高齐说：“服毒。”
赵嘉彤：“……那你毒死吧。”
【病人痊愈，考生交卷，本场考试结束。】
【开始清算最终惩罚与奖励。】
922：“……”
不知道为什，他觉得系统莫名有点怂。
考生们经历大悲大喜，此时过那个劲，面露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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