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阳台来,还能怎来?”杨舒说着,手里还拎着那巨大裙摆。
她拆绑带,脸不耐烦地把裙摆扎上去,露出
也是。
高齐点点头:“这就有点费解。”
找不到源头,他们很难让周祺好起来。
屋子角落有清水,赵嘉彤浸湿布巾,掖在周祺额头处,希望能帮她降点温,起码先醒过来。
但周祺就像是陷入昏迷样,不论是叫她还是拍她,丝毫没有要睁眼意思……
赵嘉彤犹豫下:“这就不知道,但应该没有,谁跟——”
你们似?
她清清嗓子,及时咽下后半句:“——她胆子不算小,但也绝对不大。就算夜里要去卫生间,应该也会叫醒起去。”
“那就只有晚宴。”秦究说。
他们其他都很致,唯不同是周祺没吃东西。
她看着周祺昏睡模样,担心道:“说发烧就发烧,又是在考试期,就担心是不是考试内容。”
“考什,谁烧得温度高?”高齐咕哝着。
“你别乱打岔,系统虽然越来越……”赵嘉彤比较委婉,没有说出什直白骂人话。她用肢体表达下,继续说:“但基本法则是遵守。大家都没事,只有小周个人发烧,她定是触发什。就怕这个。”
秦究在屋里走圈,确认:“床没动?”
赵嘉彤摇头:“没有,她比还敏感。”
周祺状态确实很糟糕。
面具之下,嘴唇干裂发白,露出来半张脸烧得通红。
她被赵嘉彤挪到长椅上,衣服、毯子裹几层,捂得严严实实。
赵嘉彤进来就摸摸她额头,说:“喏,烧得滚烫。”
游惑他们几个大男人当然不好上手就摸,也不用摸,看眼就知道烧得不轻。
哼哼都没有。
说话间,阳台上有传来声响。
几人转头看去。
来人是杨舒。
众人愣:“你怎来?”
高齐突然说:“会不会是这样——”
“题目说不能违背公爵要求,那个病秧子公爵要求们享用晚餐,而小周没碰,所以这就是所谓惩罚?”
游惑斩钉截铁地否定:“不会。”
“为什?”
“她沾过酒,喝滴也是喝。”游惑说,“另外题目说是整组惩罚,没发烧。”
“屋里摆设更改过?”
“也没有。”
“面具、礼服?”
“没脱过也没摘过。”
“夜里有没有独自出过门?”
“怎回事啊?”高齐问。
赵嘉彤回答说:“哪知道,就是纳闷呢。前半夜她还好好,虽然有点蔫,但聊天说话没什问题。既没听见她打喷嚏咳嗽,也没听她说太热太冷。比还先睡着,怕夜里风变大,还特地避过阳台正风口。”
“那怎好好就变成这样?什时候事?”
“就刚刚。”
赵嘉彤说:“她不舒服嘛,蜷着就靠过来。本来睡得挺沉,做个噩梦又被她烫,惊醒,睁眼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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