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
搜索结果，都停止在10月7号。
真有时间差？
游惑心想……
***
对他来说，突如其来网络
过
大约
分钟，那个小光圈跳成感叹号。
游惑手指按上去，跳出个对话框问他：要不要重新发送？
他点下。
小光圈再次开始转动。
过分钟，又变成感叹号。
退万步说，如果帮助他想起往事，部队也能多解些系统内部信息，不是
？
他们是出于什考虑，对他只字不提？
078还在咕咕哝哝，不过没会儿，他话语就变得含糊起来，似乎快要睡着。
窗外，夜色深浓。
考生等候处并没有什人，四周显得很安静。
逢年过节发个中年人专用表情包，剩下基本就是问他：回不回国？什时候回？去不去哈尔滨？
至于另外两位，则是他养伤时候医生和特护。
他呆医院跟部队联系紧密，负责他医生也是个华裔，姓吴。对方时不时会问他些关于复健和恢复事情，最新几条是问他回国之后感觉怎样。
关于脑伤和眼伤，最初就是这位吴医生给他解释。
只说是训练伤，从没提过任何和“系统”相关信息。
果看不出限制。
他又点开社交软件。
软件界面还停留在国庆假期，他被拽来考试之前。
他很少跟人聊天，消息界面总共只有四个人。
最上面是于闻，这位表弟算是最话痨位，时不时就会给他发点什。
078说得没错，接受信息不成问题，但他发不出去。
游惑靠在沙发里，垂眼看会儿，关掉聊天界面，没再尝试。
他又切回浏览器，用他和于闻父子出事那条街名作为关键词搜索番。
十几页翻下去，没有找到任何新闻。
这说明他们三个被送进来考试那天，在常人眼中，那个路口并没有发生什事——没有大新闻，也没有什怪象。
游惑看着聊天界面出会儿神，试着给吴医生发条信息：
医生，你听说过考试系统——
句子刚输入半，游惑手指顿住。
他想想，把后面半句删，只留下“医生”两个字。
消息发出去之后，旁边小光圈直在转，显示正在尝试发送。
游惑看着界面上往来信息，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系统是国内外联合研发，就算是被些不怀好意人做手脚，埋下种子。几年过去，国内部队负责人员不会毫无察觉吧？
不可能那迟钝。
但如果他们知道，为什要瞒着他呢？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系统失控受害者，难道没有权利知道自己伤情来源？
有时候分享个视频，有时候分享个新闻。
游惑有时候会回他几个字，看到得太晚就会略过不回。
好是，这位表弟不需要回应，他乐趣只在于分享，按分享键之后就不管。
没什负担。
老于话少，每年出没于几个定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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