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食指抵在嘴唇上：“——这句就别跟他说
。154又跟催命
样催促
们出发，就抄个小姑娘丢给他，反正是要跟过去
，违规人具体是谁到考场就知道。”
“再后来就不用说。”秦究说：“小姑娘不存在，自然认为是你。”
他这
说，游惑就弄清楚。
当时违规是舒雪，而舒雪有个特殊情况——她算系统bug，很多情况下，她甚至不被认为是考生或者活人。而黑婆把自己女儿附加在她身上，所以系统所指小姑娘应该就是这位
游惑冷冷脸上写着这几个字，不为所动。
秦究说：“你知道——”
游惑：“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秦究改口说：“你没发现那天154和922拿纸条是手写？”
“手写怎？”
明明也没过很久，却好像是上辈子样。
但回想起来，又清晰得历历在目。
游惑补充道：“滥用职权抓回去。”
“滥用职权？”秦究疑惑地看他，也不知真忘还是假忘。
在游惑盯视中，他“哦”声：“你是指把你写成小姑娘？”
能不能……让所有困在这里人离开。
他扫视圈。
在他眼里，身边除秦究和烟尘，什也没有。
但秦究说过，考场上，系统无处不在。
在这里讨论怎搞死系统，怎找漏洞，并不是个好主意。
……
但联合研发就难说，也许有心人在研发阶段就悄悄埋种子。
那……出去人还能记得这里事？
外部人发现系统失控？
这多人被拉进这里考试，没人觉察到不对劲？
“你之后再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哪个系统通知是手写？都是直接拿到信息。”秦究不紧不慢地解释说：“系统最初给信息上写就是你。后来半途跳成个小姑娘，再后来又跳成你，反复改三回。”
游惑冷声骂系统句“智障”。
秦究：“嗯，说得对。”
“难得看系统那拿不准，跟卡机样两边跳，154那个棺材脸——”
游惑瞥他眼。
游惑：“……”
见他脚步停，秦究吊儿郎当举只手说：“先别急着瞪，有权申诉下。”
“……”
秦究：“很冤，考官先生。”
你冤个屁。
所以游惑没再多问。
显然秦究也想到这点。
他特地岔开话题：“怎今天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第天就想问你答？”游惑瞥他眼。
“第天？”秦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回忆片刻说：“……带着纸条把你抓回来那次。”
不过……这里每个考场时间都是随机，并不致。
没准，系统内时间和现实时间不样。
他们在这里过几个月，也许现实只有两天？甚至几个小时？
这都很难说……
比起个失控系统在想什，他更关心有没有人离开？能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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