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沉默片刻，说：“什
程度都有，也许短时间，也许长时间。也许只是干预某个想法，也许是
整段记忆。”
他眸光在夜色中眯
下，又说：“也有可能整个人都有问题。很久以前曾经流传过这个说法，说最初
那几位监考官就不是什正常人……”
游惑偏下头，表情在夜色中变得模糊不清：“最初几位？包括你说考官A？”
秦究：“以他为首那些，正不正常另说，是不是人也值得商榷。”
游惑：“……”
世界，是基于考生记忆和恐惧拟造地方。根据不干预规则，系统不能偷偷摸摸主动窥探。”
“那监考官呢——”游惑说着便皱眉：“你这表情什意思？”
秦究耸下肩：“没有，只是突然觉得你表述很有意思。”
“什意思？”
秦究说：“
以为你会问’你们呢’？这代表种潜意识群体划分，所以可不可以理解为——”
他踩着机器某个把手当脚蹬，另只长腿垂落下来。就这静静地看秦究片刻，然后动动嘴唇：“记得你说过，跟考官A水火不容？”
“那是别人说法。”秦究想起记忆片段中远去车灯，补充道：“不过确实不怎样。”
游惑又不带表情地看他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脑子是不是受过干预？”
秦究：“？”
游惑面无表情地打断说：“不可以。”
秦究挑眉看他片刻，似笑非笑地说：“行吧。监考官跟考生不样，他们……”
这位说着还在“他们”两个字上加重音，游惑表情顿时变得很咸。
“他们被系统默认为自身部分，必要时候可以强加干预，包括行为，包括这里。”秦究指关节敲敲太阳穴。
游惑：“干预到什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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