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河边找
块空地，按照游惑
吩咐把村民们聚成
团。
“然后呢？”老于问。
就见游惑掏出布袋，倒出所有娃娃，然后把那偌大坨往全村人民面前推：“黑婆礼物，
们带到。”
村民：“…………………………”
“这特
也行？”
于闻攥着绳子跟甲对脸懵逼，不知所措。
等大家回过神来，游惑已经站在村民乙门前。
他们眼睁睁看着大佬抬起罪恶手，说：“开门，送礼物。”
然后，老于手里也多个人。
……
把布袋递过去说随便抽？
正要打退堂鼓，游惑已经敲响门。
“开门，送礼物。”
“……”
好，退不掉。
“别是又疯吧？”老于担心地说。
赵文途没有听见。
他大笑半晌，又开始嚎啕大哭，然后把夺过两样礼物，重重撞开游惑和其他人狂奔进树林，眨眼间就没踪迹。
“这算……解脱吗？他要去哪里？”
“不知道。”游惑就像根本不关心结果样，抬脚就走。
那些村民尖叫着挣扎起来，失去理智情况下力气陡增。
他们崩脱绳子疯扑
吱呀声，屋门开。
赵文途探出头来，他面容沧桑、神情麻木，两鬓间杂白发在月色下闪着暗淡光。
他黑洞洞眼珠眨不眨地盯着游惑，慢吞吞地问：“什礼物？”
游惑掏出防水袋和那个被火燎过娃娃，说：“本日记，还有个代表你娃娃，名叫赵文途。”
月色把影子拉得很长，笼在赵文途脸上。
老于他们眼珠都瞪出来，但转而又想：对哦，题目也没说定要分开单独送。
河边片寂静。
然后全村人民当场就疯。
·
十几只娃娃就像十几只手，豁然撕开平和假象。
·
半个小时。
只需半个小时，他们就洗劫全村。
18栋房子19口人，除已疯赵文途，全都拴在他们手里，其中还包括村长及其老母亲。
这是查苏村全体村民有史以来收到最骚问候。
众人面色麻木地看着屋门打开，面容陌生村民问游惑：“什礼物？”
游惑上去就是根麻绳，套在对方脖子上，三拨两转给人捆个结实。
村民甲：“？？？”
众人当场崩溃：居然真是打劫……
游惑绳子抽，把另头塞进于闻手里：“别松，丢找你。”
·
转眼，他们又站在另栋房前。
这次是查苏村1号，村民甲房子。
众人脸忐忑，欲言又止。
这位村民甲他们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和娃娃对上号，怎送？
他在光影中僵立许久，眼睛终于透出星微末亮光。
“赵……文……途……”他看着那个简陋娃娃，缓慢地重复这个名字，因为太久没有说过，发音居然有点生疏。
“赵文途……”他又念遍。
……
他站在那里，喃喃地念十多遍，突然哈哈笑起来，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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