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笑话，看地碑能知道自己在哪儿。
·
大家正崩溃
时候，那个
声不吭跑
司机又回来。他带两脚黑泥以及位裹着军大衣戴着皮帽中年男人。
看脸，应该是国产。
司机说：“喏，就这些人。”
“这画什
？”
“字母吧……”
陈斌从包里掏出纸巾，把沾泥巴部分擦掉，大家艰难地辨认着。
于闻：“k……这是a？”
陈斌：“lo……这又是个什玩意儿？”
新加入陈斌插话说：“以
经验，应该不会。不过你会在这里看到些现实影子，某些东西甚至在哪里见到过。”
于闻：“如果不是现实存在地方，那所谓死，是真死？”
陈斌苦笑下：“不知道，只有试才知道。但谁敢拿这种事去试呢？”
于闻垂头耷脑地说：“也是……”
游惑没纠结这种话题，他下车之后在泥路附近转着圈。
他站起身跺跺睡麻脚，低头朝窗外看去：“这哪儿？”
这回于闻听清，“不知道，司机把车停这就跑。”
“什叫跑？”
于闻朝窗外指：“喏，就这条泥路，他跑进去。”
他们似乎停在某个村子路口，穿过杂乱树枝，隐约能看见高低交错屋顶。除条通往村子小路，再没有其他可以走地方。
，想问问吧，司机又是个哑巴。
又过10分钟。
车子从林中钻出，在泥路边急刹车。
·
“哥，醒醒，下车。”于闻单腿跪在座位上，越过椅背去叫游惑。
老于愣：“你会说话啊？！”
司机瞥他眼，声音沙哑地说：“他会把你们带去那家，记得啊，林子别进。”
他说完
“p吧。”于遥扶着肚子，歪着头认字：“那个像h……u……v。”
撇开那些杂七杂八不知有用没用部分，这碑上刻地名长这样：
kalophuv
众人：“……”
啥玩意儿啊这是。
没多会儿，他踢踢某处说：“这有地碑。”
“正找着呢，原来在你那儿。”陈斌是个有经验，下车也在到处找信息。
他走过来蹲在地碑面前，扒开覆盖杂草：“应该写着地名吧，虽然用处不算大，但是能知道自己在哪儿也是个安慰……”
大家闻言都围过来。
就见那破烂不堪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奇奇怪怪图形。
他们被看不到边际树林围住。
于闻跟在游惑身后下车。
考生们傻在车门外面面相觑。
监考官秦究则远远站在林子里，扶着棵树，不知抬头在看什。
“老于说之前那条路靠着边境，咱们会不会在现实里某个地方？”于闻问游惑。
他是真佩服他哥大心脏，居然睡得这沉。
游惑扒拉下头发，半睁着眼扫过身边，座位已经空。
他下半张脸掩在衣领里，闷声说：“人呢？”
“啊？”于闻没听清。
游惑摇摇头彻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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