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154会附和点头，谁知对方想
会儿，说：“你见过
。”
922愣：“啊？？？谁？什
时候？”
154朝阁楼方向抬抬下巴。
922茫然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对啊，他怎忘呢！上个这样难搞考生，后来成监考官001号。
秦究当年难搞到什程度呢？传说差点儿把考试系统气瓦解。
154：“……”
出息。
922努努嘴：“白
干什，要不你去？”
154正襟危坐看着考生：“监考。”
“让你监督这些？最该监督人就在楼上。”
“还有5分钟。”922提醒句。
众人慌得不行。
·
这破屋子能住人地方有限，能坐人地方同样有限。
餐桌上都摆着餐具，其中某套代表着死亡，椅子根本不能乱坐。
秃头又晕又尿，不疯就不错。
还有个老头带对双胞胎孙女，老头耳背还有点老年痴呆，孙女估计上小学……用物理虐待儿童，于闻下不去手。
老外Mike就会两句话——“尼嚎”和“尼朔什莫”，屁用没有。
老于……老于就知道酒。
于闻终于体会到他哥绝望。
充都行！”
他万幸长得像妈，虽然跟游惑差得远，但放在学校也能算颗草。
于遥活生生被看出母爱，犹豫着说：“就记得个折射示意图，最最最简单那种，画出来你别笑。”
“不笑！谁笑砍谁，真。”
这胡说八道誓发得太凶，于遥懵着脸缩下，这才扶着肚子挪过去，拿着刀划个弧线，又画两道折射光。
“说起来，直想
“有老大就够。”
922：“……”
154：“……”
两位监考官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922感叹句：“监考三年……不对，不止监考，哪怕算上自己考试那会儿，都没见过这种无法无天考生。”
922拎着行李箱转圈，还是挤着154坐在沙发上。
154纳闷地低声问：“老大不是在阁楼？”
922：“知道。”
154：“那你把行李箱放这里干什？等他自己搬上去？”
922：“两个不好惹都在上面，暂时不太想上去。”
·
922把行李往屋里搬，看到他呆立在炉膛前，问道：“建议你离火远点，别题没答，先烧死。”
于闻破罐子破摔地想：算，烧炭吧，死得红点。
他抬头朝阁楼看过去。
玻璃年代久，磨得太花，阁楼里灯光又暗。也不知道那个001监考官会把他哥怎样？他哥会不会就看着这里，看着他们手足无措，然后失望地觉得他是个废物……
于闻“唔”声，心说真简单。但就这，他都没想起来。
“还有谁？”
于闻像个歇斯底里传销员，目光扫过剩下人。
俩老太太……算，物理是啥都不定知道。
纹身男和病竹竿已经心虚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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