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云错进入他时候,他闷哼声,有点疼,但是都生生忍下来。
云错用力地掐着他皙白腰身,在上面留下自己吻痕、指印,他嘶哑着开口道歉:“对不起,没学会,雪怀,已经很努力在学,但是不知道要怎长大,对不起。直在想这件事情,做不到。”
“可是你说
转瞬间,眼前男人就恢复成他白天里见到那个冷漠、威势逼人模样,他扣着雪怀颈子,忽而把把他整个人都扛在肩头,几个错身,身边场景就变幻,不知道身在何处。
雪怀被他这弄,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顶着云错肩头,极为不舒服。
云错似乎察觉到这点,手里力度换换,改扛为抱。雪怀天旋地转之中,两眼抹黑,黑暗中什也看不清,半晌后他只想起问句话:“这是哪?”
云错就这随随便便地闯进来,应该也不是寻常民宅。
云错说:“是给你准备地方。”
小石桥边坐会儿,觉得自己休息好,想想不知道往何处去,于是又慢腾腾地起来,准备原路返回。
然而等他走到巷口时,却被只手猛地拉过去——天快黑,这里唯光源只有远处人家屋里暖黄灯火,只能窥见个模糊光影,却让人眼睛看起来尤其亮。
他来不及说话,来不及抵抗,整个人就被摁在墙边,死死地吻下去。
唇舌交缠,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更加用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云……错。”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叫出这个名字,却受到更加猛烈侵占,他头次觉得亲吻是件疼痛事情——眼前英挺青年毫无耐性地啮咬着他唇舌,顶.弄他口腔,随后才仿佛幼兽舔舐伤口样,变得轻和温柔。
冰凉捆仙锁拴住手腕,雪怀还没得及发问,云错便已经压上来,吻住他嘴唇。他全身都被牢牢地压制住,连丝毫空隙都没有。
像是有团隐火在他眼前绽开,云错眼底闪耀着幽微火光,深红,可以说是毫无掩饰。他冷酷、贪婪,带着执着得近乎于偏执占有欲,那是狼盯上猎物眼神。
他行为也正如匹,bao戾狼王,云错单手轻轻掐着他脖颈,随时提防着雪怀可能会有反抗,而他猎物却没有这样做。
雪怀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说话都没有。
他眯起他漂亮眼睛仰头看他,眼神柔和安定,像是某种默许。
像他每回冲他撒娇样子,又奶又乖,惹人心疼。
“雪怀哥。”云错低低地叫他。
雪怀边吸着气,面冷笑着抬眼看他:“现在就不用装模作样吧,君上。”
上辈子他直直呼他大名,云错没有表字,就这直叫下去。到后来不能这样——君臣有别,他作为左护法,纵然关系再亲近,也不能直呼君主大名,所以就跟其他人样,叫他君上。
云错眼神暗,深深地看他眼,哑着嗓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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