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乐是真真切切。
后来云错终于停下来,小心地抱着他去清洗,而后又把他抱回床上,紧紧裹住,与他耳鬓厮磨。
云错还跟他倾诉:“雪怀,有件事情们忘记。们忘记运功修行。”
雪怀瞪他:“哦,你受委屈啊,云师弟。浪费这好修行机会,只顾着享乐,耽搁你飞升魔道十七重是不是?”
明明他才是比较惨那个,从身到心——豁出面子不要去勾引他,谁家道侣都没他这上赶着勾引人。
雪怀疼得简直想打人:“不许动,姓云,不许——”他后半句话被撞歪在喉咙里,闷闷地咽回去,几乎失声。
云错这个骗子!
之前还乖乖,很有礼貌地问他可不可以,能不能,关键时刻又乱来!
他再信他就有鬼!
云错抱着他,雪怀快把他后背都挠破,只窥见眼前上上下下翻腾水雾,听见波浪汹涌水声,从耳根到足尖都透着红色。起初是疼,后边是过于刺激体验感——很古怪,仿佛将他整个人重新打碎重组,让他生长为云错部分。
便有自卑与怯懦,而是像个真正男人那般,带着侵略性去夺得他。
水花溅落,雪怀只感到阵天旋地转,云错死死扣着他腰,将他按在池水岸边。
他看着云错眼底那片危险深红,轻声道:“你真好看。道侣真好看。”
云错哑着声音道:“还有呢?”
“男人真好看,肯定也很厉害。”雪怀说,“不知道他怎想,应当不比他差,你说是不是?”
他把他按在泉池边,就听见泉水哗啦啦地扑腾两轮,而后雪怀又被整个人拎起来——又听床榻咯吱咯吱震三轮,听到最后雪怀都快要哭,哑着声音命令他:“从身上下来!云错!”
可惜他此时话实在是没什威慑力。云错激动地吻他,揉他,捏他,要把他揉进自己怀里,恨不得两个人就此长成体,永不分离。
云错哄他:“雪怀乖,雪怀哥,乖乖,会儿就好,不疼,亲亲就好。”
“亲你个鬼——”
云错把他按在床上,抵在墙边,抱去窗边,又或者是放在地下,胡作非为。雪怀后面都没什力气骂他——他在混沌和灭顶快乐中想到,难怪人人都要找道侣,都想双修。
“什厉害?”云错脑子已经要烧得不清楚,他几乎是在凭着直觉跟住雪怀话头。
雪怀被他卡在身前,明明是个被压制、动弹不得姿势,却气定神闲地伸个懒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床上啊。”
他还学来许多荤话——雪怀在撩拨云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有时候他什都不做,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云错口舌发干、小腹发紧。
很快他就没声——云错这个死脑筋,什都不会,打仗时硬闯,这个时候也硬怼,雪怀疼得冷汗都下来,两个人又磨半天,才勉强适应彼此。
云错喘着气问他:“雪怀,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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