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修长、线条优美臂膊露出来,云错跟着吻下去。他好似得不碰到雪怀就会疯癫病,几乎是迷恋着舔舐着他肌肤……却总是不忍在那上面留下什痕迹,最,bao烈动作不过是轻轻咬口,留下几不可见浅痕。
雪怀开始觉得痒,想要笑,后来是骨骼深处爬上来细密酥软痒意,让他觉得时冷时热,冷时候想要紧紧钻进眼前人怀里,热时候又想将自己彻底打开。云错不知疲倦地用鼻尖、唇舌、脸颊触碰他肌肤,他自己亦是不够似想要得到他温热呼吸,他伸手捧起云错脸,要他吻自己。
云错照办。他把他抱起来,抱在身前细腻亲吻,手扣着他腰,不自觉似想要往里摸,却还不忘记问他:“雪怀,能不能……”
雪怀睁开迷蒙眼看他,却突然改主意:“不能。”
因为这两个字,云错稍微怔忡下,接着便让雪怀得个空溜走——雪怀回头跨下床,整整身上松松垮垮袍子和凌乱头发,回头对着云错伸出手:“想下,双修之前应当沐浴,过来吧。”
他说“都随你”,云错却完全不敢动。
他们出来七天,雪怀雷劫少说还有三天到。
雪怀此前跟云错坦白前世以及自己藏着掖着修为——虽然他觉得云错没信,多半把他当成背着大家偷偷学习那挂,但他还是躺着吆喝道:“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啊,到时候银丹飞升,三道大雷下来,少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你碰都别想碰。”
云错俯身压在他身边,愣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他:“那……能,亲亲你锁骨吗?”
雪怀淡然道:“可以。”
骤然被打断,云错有点委屈,有点疑惑,还有点着急,他不知道自己是哪点做不好,以至于雪怀要走——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急躁,于是乖乖跟着雪怀向旁浴池走去。
这浴池他们回来当晚里里外外洗刷遍,疏通注水,遣青鸟储水、运水,作为赠品仙草、兰草与花瓣,都还没开始用——现在雪怀裹紧袍子,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洗漱倾倒在泉池中。
他伸出赤裸足探探水温,而后慢慢踏进去。水声荡漾,他回头望云错:“下来。”
他语气变得
云错唇舌便向下,规规矩矩地吻在他锁骨上,不敢越界半步——锁骨以下,他连视线都不敢放。雪怀穿着他睡袍,本就松散着,露出白皙胸口,这抹白还那亮眼地往余光里钻,搅得他神思不宁。
雪怀四仰八叉被他摁在床上,看他像什毛茸茸大狼样又蹭又嗅,不由得有点想笑。
云错亲会儿,又问他:“雪怀,能……脱你衣服吗?”
他语气实在太过小心,雪怀憋着笑,严肃地同意:“可以。”
云错便像个技艺生涩厨子——对着砧板上肥嫩活鱼般,不知道如何下嘴。他面红耳赤地打量半晌,最后伸出手……将雪怀袖子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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