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低低地“嗯”声。
不等雪怀戳他,他伸手过来摸摸,摸到雪怀肩膀,又往下执起他手,稳稳地握着。
云错道:“现在修行话,你会为护法吗?”
雪怀反正闲着无事可做,便道:“好啊,你需要怎做?”
“握着手。”云错说。
那边立刻就没声。
雪怀憋着笑,耐心等着。
不会儿后,云错磕磕巴巴声音传过来:“就,你想做什时候,给你护法,有时候修炼需要,你也给护法,好不好?”
雪怀穷追猛打:“可是想双修。”
又是阵沉默。
行个小周天,雪怀便会分神抽离,然后往云错那个方向戳戳。
不到半尺,他戳到云错坚硬胸膛时,便会收回手。云错也会跟着说句:“在这里,雪怀。”
雪怀便“嗯”声。
他开始摒除恐惧,觉得有点好玩:“你说,戳下动下,这算什?”
“雪怀,不要以为没听出来你在骂。”云错似乎乐于见到他依赖他模样,也高兴他能慢慢适应这种环境,声音中难掩笑意,“你以后都来这里修行好不好?”
雪怀便将另只手也伸过来,摸索着,试探着,双手捧住云错手。白雾茫茫,他甚而瞧不见垂落在自己肩侧发丝,但他知道自己面前有个人。
他走着神,想起某些烂俗神怪故事,比如雪宗小时候讲给他,吓过他故事。那时他跟爹娘出门,总是只愿意被娘亲牵着手走路,他爹便告诉他,什如果直牵着个人手走夜路,那走着走着便会见到面前人变成鬼。
那时雪宗纯粹是不想让他霸占他娘亲太久,但雪怀小时候温软可爱,胆子也小,还是被吓住。直到他捡只真饕餮鬼回家,从此才不那畏惧这个故事。
风吹过来,云雾聚散。云错身上带着淡淡香气,是雪怀给他准备香囊味道——兰草与金盏花、
随后才是慌乱不能自持低沉嗓音:“别胡说,雪怀,你还太小。”
小?
雪怀心想,明明他自己就比他小两个月。
这个年纪男孩子,脑子里除这档子事还是这档子事,雪怀不用问都知道。上辈子,他自己向是不怎重欲人,清淡持重,但不妨碍他听说过军中有些兵士会怎胡来,脑子里又想过什。他还收到过好些个言语粗鄙下流、挑逗情书,这些情书撰写者无例外都被他收拾。
他玩闹意思起来,很快便宣布:“那好,以后你要带过来起修行。”
雪怀嘟囔着:“唔……”
云错抓住机会,想要说动他:“你要是不愿意,有些怕话,那去你那里好不好?再过段时间也要单独去灵洞里修行。”
雪怀挑起眼睛,想斜睨他眼——只窥见迷蒙雾气。白雾太浓,摸上去居然又种水流般实感。
他看不见云错,云错自然也便看不见他戏谑眼神。
雪怀问他:“你是在邀请跟你双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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