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云错把他抵在株梨树下亲吻时候,云错说:“是甜。”
他寻找着那丝甜味,纵然死也想尝尝那样甜美,却很快被反客为主——云错很快扣紧他,掐着他腰,深深地吻住他。他不知道他少年最后经历什,心中有何种心魔与恐惧,他唯能做只有陪在他身边。
确认他,保护他。
他捧着雪怀脸,掌心里是他柔软肌肤,是温热细腻躯体。云错闭上眼,呼吸交缠让人战栗发抖,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快要憋不住声音呐喊出声,有种不真切——
极乐。
雪怀仍然在发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云错便笨嘴拙舌地,句句地跟他说着话,漫无目地说着,从今天饭菜说到几天后天气,想要唤回他安定。
雪怀慢慢地镇定下来。云错抱着他,直到雾气渐渐消退,显出他们周围景象来——处宽阔山顶,无边无垠。
云错问他:“你走得动吗?雪怀,背你走。”
雪怀摇摇头,声音嘶哑:“没事。”
云错担心地望着他。雪怀故作轻松地对他笑笑:“真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云三岁:媳妇妇害怕!来吧唧口……两口……三口……quq
他捏捏自己手腕,有明确挤压感和疼痛感,但这不足以证明他还活着。他是习惯与痛苦个人,故而还不够。
他要温暖,鲜活东西,他要尝颗糖,饮入春泉,把他冰封魂魄点燃。
他看着云错,动不动地看着,忽而倾身过去——狠狠地吮住他嘴唇,双手扣上他手,十指交缠,将他几乎压倒在地上。
是甜吗?
雪怀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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