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把脸埋进枕头中，“嗯”
声。
其实真到这个时候，也不怎
疼，玉旻远比他展现出来
更为温柔，很呵护他。明慎起初不习惯，后来也渐渐被玉旻哄着渐入佳境——他在这档子事儿上居然相当严肃，在玉旻问他看过什样春宫时，给他示范，又认认真真地找玉旻讨教。玉旻被他撩拨得快要疯，偏偏明慎还不知道，只小声求着玉旻轻些，再轻些，后来被弄得泪水涟涟时，又抱着玉旻不放，黏人得没办法。
深春时节正好，盖着被子不热，等到热，任由那滑溜溜锦缎从人影交叠帐中滑落时，也不显得太冷。明慎后来累，完全放松下来躺着，任由自己如同被浪潮冲刷着，涟漪波波荡涤着他骨肉，而那水中还必定带着落花，攒着幽微香气。
床板咯吱咯吱震动着，他抱着玉旻脊背，觉得在自己在做梦。深色床帐在他头顶悬挂着，被摇曳烛火映成带着暖光深青色，起初他忘那原本是什颜色，仔细去想，却总是会再度被玉旻扯入彼此牵连中无处躲藏，想好几次也没想起来，后来天亮，他才看清那本来就是红色。
他突然觉得甜蜜，而且知道玉旻定也是这想——两人视线交织，明慎快没有力气，但仍然强撑上去吻他，低低地叫声：“旻哥哥。”
况毫无自知——他伸手抓几下，拎起玉旻衣裳摸索几下，还没来得及拿上来时，整个人便已经被玉旻拎回去，反身压住。
他跨坐在明慎身上，摁住他脊背，让他动弹不得。这条砧板上小鱼显然没有任何忧患意识，被他制住也想不起来反抗，直到玉旻冷不丁把他弄得有些痛时候，他才小声地叫起来：“旻哥哥，旻哥哥……”他伸手制止玉旻，眼里已经蒙层雾，回头将个冰凉东西递给他，“是这个，
想把这个给你，是……茉莉油。旻哥哥，你不要这急呀，疼……”
玉旻下子明白，他竟然没想起来这件事，低声问：“……怎这会，嗯？这东西什时候买？”
明慎乖乖答道：“是今天下午，偷偷买塞在您袖子里，可是您也没有发现。自己也快忘。”
玉旻捏住他指尖，轻轻摩挲：“怎这会？也是自己偷偷看书学？”
玉旻拨开他额前濡湿发，吻在他眼尾：“乖。”
明慎点点头，有点难以启齿：“，除学，您要学那些东西，还去……买春，春宫册看。”
“自己弄过吗？”玉旻哑着声音问，“学得怎样？”
明慎终于从他而再再而三疑问中察觉到他促狭意味，立刻反应过来，嘟囔道：“不怎样。”而后背过身去不理他。
玉旻低低地笑着，尽管他已经忍得生出些绷紧疼痛，但仍然缓慢细致地用完半盒茉莉油，暗香涌动，让人痴迷无言。
他低声道：“阿慎……乖慎慎，宝贝。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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