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绷着笑意，看着他手足无措
模样，最终还是心软
，加
句：“不过也无妨，御史台那些成天骂人老头，功底也并不比你好上多少。”
明慎扁扁嘴，又“哦”声，显然还有点小小不服气，小声咕哝着：“可是
都是按照哥指点
那时候他们炭火不多，不能供他们烘烤衣裳，但玉旻还是让程多留出部分，宁愿白日多挨半日冻，也要帮明慎在起床前将要穿衣服烤暖。这家伙直都是个娇气包。
后来小娇气包发现这件事，同时发现还有玉旻脚上生出冻疮，就再也不肯脱衣服，两个人番协商，终于达成协定：明慎乖乖脱衣服睡觉，第二天可以在温暖被窝里换衣服。玉旻那时候便负责用被子将他围起来，让他贪着那点热气穿衣。
明慎换好衣服，摸摸鼻子道：“换好，旻哥哥。”
玉旻却仍旧立在他身前不动，低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
明慎隐约有预感——每次玉旻不说话时候，多半就是想让他做吕字，虽说今天份例已经用完，可玉旻是皇帝，兴致上来让他多做几遍也不是不可能。玉旻对他向严格要求。
忧。”
*
明慎衣服换半，玉旻就过来。
他拎着衣裳往屏风后面躲，玉旻不容拒绝地道：“过来，躲什
？又不是没见过。”
明慎灰溜溜地从屏风后面探出个头，小声道：“怕冷，外面有风，这个屏风可以挡挡。”
明慎赶紧转移话题：“旻哥哥，刚刚真算殿试吗？”
玉旻瞥他，终于舍得离他远点，转而伸手与他十指相扣：“算，你已经知道题目，难不成还能让你过几天，再去大殿上作弊？”
明慎还有点高兴：“那意思是说，过几天不用去殿试啦？”
“嗯。”玉旻道，“瞧你仿佛很开心模样？不要高兴得太早，阿慎，你答案都很糟糕，柳公策论读得半懂不懂便来卖弄，如若你君主不是，你是会被当庭训斥。”
明慎缩缩脖子：“哦。”
玉旻瞧瞧他，直接走过去，把加快速度往中衣里钻明慎提溜到怀中，用随手带过来大氅裹住他：“屏风后就不冷？就在朕这儿换。”
明慎于是乖乖钻在他怀里换衣。他不大自在，老是想跑，玉旻便喝道：“想着凉是不是？自己身体不好，风寒又要烧上四五天。”
明慎也就随他。他被玉旻圈着，动作也不能太大，细微之处常有碰到时候，提膝抬肘撞到玉旻身体，玉旻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眼里带着淡静笑意。
冬天层层叠叠衣服多，明慎穿起来很费劲，玉旻帮他扯住襟袖，为他抻平，裹上外袄前直用大氅护着他背，暖烘烘。明慎看着他，突然就笑：“旻哥哥，以前们也是这样。”
“以前们哪有这样？你总是不肯起床穿衣，早晨太冷，你性子来就非要穿着外衣睡觉，第二天起床又风寒着凉。”玉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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