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沉默会儿,思考片刻后,眼神复杂地发问:“原来同你玩这久,你是在……把当儿子养吗?”
小凤凰又楞下,他也认真思考下:“大约不算罢,想下,你是小弟,辈分似乎也没有差到那个程度。而且是只雄凤凰,化人形后也是男子,夫君跟样是男子,所以们以后是没有宝宝啦。”
小煤球力气出乎小凤凰意料大,小凤凰几乎被拱得双脚离地——他正在这想时候,就见小煤球乌黑小豆眼闪烁下,而后又往前顶顶。两颗圆球拱来拱去,动来动去,最后小凤凰真腾空,他扑腾着雪白小爪子,被煤球蹭得痒,于是啾啾啾地笑起来:“把放下来,小煤球!好痒哈哈哈哈,小煤球!听话。”
眼见着闹够,星弈往后跳步,让小凤凰从树上滚下来,啪嗒声掉在雪地里。小凤凰转个圈儿,伸出小翅膀抖抖自己身上碎雪,休息会后,才开口教育星弈道:“小煤球,不能这样,是前辈,前辈们都要给不会自己找东西吃后辈小鸟喂东西吃,等你以后长大点,也要记得这样关照别人,知道吗?不能说,永远只给只小鸟喂东西吃,如果人人都这样想,那其他小鸟怎办呢?这个是不能答应。”
小凤凰伸出翅膀拍拍煤球脑袋,指望着他能够表示受教,但是并没有。他小煤球沉默地看着他,小豆眼里面神色让他有些看不懂——这双眼睛很亮,其中却潜藏着无边暗沉和不诉诸言语东西,不像是寻常小鸟眼神。小凤凰想起来,他来浮黎宫前曾和群得道成精小山雀们呆在起过,那些小鸟眼神是不样,清澈无比。
或许是因为煤球没有家人,这样小鸟容易长得心思太重罢。
小凤凰瞅着他小煤球,有瞬间有点迟疑。他突然有点迷惑地觉得,这样眼神他是见过,甚至是很熟悉……是在哪儿见过呢?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时,他就又被煤球拱拱,整个儿滚进雪地里。这只漆黑小肥鸟似乎是终于找到令自己开心玩耍方式,用翅膀和小爪子到处扒拉着,拱着小凤凰在雪地里钻来钻去,四处蹭动。小凤凰也有点蠢蠢欲动,他配合小煤球在雪地里打起滚儿,滚好大会儿,两只肥鸟身上都是冰冰凉大片雪时,小凤凰才想起正事。他伸出小翅膀戳戳煤球:“跟你说,听到没有呀,小煤球?”
星弈瞥他眼:“听到。”
小凤凰语重心长地道:“团结友爱,互帮互助,这才是们小鸟生存之道。”
星弈跟着他在雪地里打个滚儿,然后把两只小爪子晾着。他偏头问道:“你不是跟样,无父无母吗?谁告诉你这多小鸟生存之道?”
小凤凰楞下,而后喜滋滋地回答道:“钻研出来!而且看过别人爹爹和阿娘这样喂小鸟,大家都是这样喂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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