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不好意思起来,小声骂道:“臭夫君。微兼,你点都不正经。”
最后商定结果就算是这几句话事。他们免除哭嫁这环节,其他流程照常如此。
小凤凰早在婚期前五天就被关在个五榀四间斜坡吊脚楼中,地势是全苗寨最高,小凤凰每天心惊胆战地往下头看,便看到苗寨中剩下几十个吊脚楼沿着斜坡长道四散分落,当中丛林掩映,他伸出手指看看,觉得几乎能碰到天上流云。
他低头对着手指,有点委屈:“好想他啊,为什不让见他嘛。”
陪伴他个女孩子抿嘴笑:“大家出嫁都这样,婚前夫妻不能见面。小公子,就剩下两天,有什不能等呢?”
苗寨婚俗与汉中有些不太相似。
他们来这处并不是真正意义苗疆,而是西南靠江边,三河入海交界口,这里住着羌人、土家族人与苗人,婚俗几百年地传下来,有些细节变再变,大体流程却还是相似。
他们“押勾”都知道两人身份不般,是汉中王侯,也很厉害,但他们说:“入苗寨,便是们半个族人,整个好兄弟!不过你们男子与男子结契通婚,总是和好姑娘们不太样,你们好好商量罢。”
小凤凰就兴致勃勃地解好几天当地婚俗。
他们这儿女儿嫁出去要“哭嫁”,通常还是三姑六婆做桌子,跟着要嫁人姑娘们起哭,表达女儿离家舍不得,也显示女儿对本家眷恋和不舍。
小凤凰继续对手指,扁扁嘴巴。
两天后,星弈如约而至。苗寨人按照当地习俗将小凤凰打扮番,星弈也是如此,身盛装,苗族人将女儿家盛装叫做“银衣”,而男子衣裳则没有那样绚烂多彩,星弈就让人改样式,两边都结合下,为小凤凰又做件光彩夺目嫁衣。
他托人送来信件,就夹在嫁衣袖中:“这回可别再给剪烂。”
小凤凰就喜滋滋地穿上。结亲当天整个苗寨都闹哄哄,吹吹打打路,时不时还传来姑娘们整齐高亢歌声,有年长苗族妇女笑吟吟地用长竹竿拦,挡住星弈去路,要他对歌。
星弈从来只闻战歌,但他这几天找人讨教,也有模有样地学到唱几句本事,拦路姑娘们都知道这是个汉人,都不难为他,
他偷偷问星弈:“哭上十几天,眼泪够吗?”
星弈道:“不知道,或许够罢。你最长哭过多久?”
小凤凰想下:“有点奇怪,好像从小到大没怎哭过,没有特别好爹爹娘亲让来舍不得,也没有特别大委屈让受,要是受委屈,般都是主动冲出去打人。已经忘哭是什感觉。”
星弈勾着他肩膀,侧耳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今晚上让你在床上试试。”
小凤凰回头看,对上星弈坦然而直接眼神,微微有些压迫感,毫不掩饰自己想法,仿佛能穿透他心脏勾出邪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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