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低声道：“若是你来找
之前思虑过，打听过，也会听见所有人说只有杀心，事实也是这样。当年……选
神道而非魔道，也是
念之差。不是什
好人，在你之前，也没养过凤凰，不知道小鸟应该怎养。”
话音刚落，
星弈伸出拇指，在小凤凰
小脑瓜上顺过去，而后停在他小豆眼旁边，抹掉刚刚沁出小颗眼泪。那颗凤凰泪在他指尖凝结，变成剔透暗红晶体，如同宝石。
是为什哭成这样呢？
他想起之前对这只小胖鸟半开玩笑地说句话：“帝后要美，胖就不美。”也许这小鸟放在心上，就像他想看颗小圆球跳舞，这颗小圆球也放在心上。
室内安静片刻。
星弈垂眼看看，低声道：“……做不成帝后，就这伤心？”
道，你是骗。”他小声抽泣会儿后，低头瞥见桌上堆练实，仿佛悲从中来，突然躺下来边蹬腿儿边嗷嗷大哭：“你对点儿也不好，呜呜呜，你点都不喜欢。”
星弈：“……”
他还从来没这样惹哭过个人。
从前他不搭理那些个想要追求他仙子神女，被他冷眼相待后恐怕也是免不哭上场，但小凤凰不样，他是只鸟，星弈还是头回看到这小这软这圆个小东西被自己弄哭，而且嚎得真心实意。
小凤凰边啪嗒啪嗒掉眼泪，边跳起来用小翅膀把练实扫到边，低头手忙脚乱地捡着他已经凝为晶体、赤金色凤凰泪，短短尖尖喙啄几个起来，还没捡完，又从嘴里掉出去。捡个掉个，小凤凰回头去找，不小心爪子踏在溜圆坚硬练实上，啪叽声摔个四脚朝天。
小凤凰愣愣。
小凤凰用翅膀挡住自己眼睛，抽噎着道：“没有。只是想瘦下来，点也不想当你帝后。”
星弈却没有理会他这赌气般话，他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样淡漠：“小凤凰，不会有帝后。掌管星盘，不会为外物移心，当帝后，会十分辛苦。……这个人，常常会让人伤心，你明白吗？”
小凤凰在他手中动动，没说话，但是没有继续哭。
他安静地听着星弈话。
小凤凰歪在桌上，躺着哭得更厉害：“你也不帮忙捡捡，眼泪很珍贵，颗眼泪可以卖八百灵石。你没打过工，你们这些金饭碗神仙都不懂钱财来之不易，赚钱很辛苦。”
星弈：“……”
他揉揉太阳穴，温声哄道：“好好好，帮你捡，可是练实你也吃点行不行？”
小凤凰没理他，边哭边在练实堆夹缝中颗颗地找着他据说价值八百灵石颗凤凰泪。星弈轻轻叹口气，伸手将这只小肥鸟逮住，微微用点力气，拦着他不让他跑。
小凤凰挣扎着，然后不动，颓丧地道：“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坏人。表面看起来对好，暗地里连肥都不让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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