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言不发,面色平静,只在听见“白羽被扼杀”这句时眼神微微暗暗。
“而且……”七杀俯身跪地,请罪道,“恕在下冒昧,因为查不到,便去请示星盘。此举没有得到您允许,因为您当时在休憩。”
星弈道:“无妨,你说。”
七杀凭空指,两人面前倏忽涌现出千万星辰幻象,几乎要淹没整个浮黎大殿。那是星弈看千百年星盘图,有已经恒长不动,有还在缓缓游移,不知方位,也不知姓名。
神界已知所有星星都归位,七杀对应七杀星,星弈自己对应紫微星,其他切有姓名仙者,都在星位上有名有姓。但还有些散落其外——未曾被发现星星,或者新生星星,不那亮,活动也很幽微,没有神仙来认领。
。”
金翅鸟泫然欲泣:“老大——”
小凤凰安抚性地用小翅膀碰碰他:“没事啊乖,改天找夫君要零花钱给你。”
金翅鸟立刻破涕为笑:“那太好,老大你加油,回去给明王烧洗澡水。”
小凤凰目送着金翅鸟离开,而后努力扑闪着翅膀,找颗参天古木,飞炷香时间才歪歪斜斜地立在它枝头。小凤凰从没来过这高地方,他环视四周,北天虚空正笼罩着他,往下看,几乎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这小撮无名星星,则是星弈从始至终都找不到答案。
七杀低声道:“帝君,当年判官笔修得神识,并没有归位仙班,而是先投生为两世人,最后才归位。判官笔星位也是等他归位、回到阴司地府之后们才确认;倘若那只小凤凰也是这样,也不无可能。那只小鸟如今身在天庭,神识具备,按道理,星盘上会有所呼应,但是帝君,并没有找到他星位。”
“你说,没有找到吗?”星弈在眼前浩瀚星图中扫,连续挥动转换好几次,直到将他已经刻在脑子里图景再次检查遍。他拈个决子在心中默念,片刻后,睁开眼睛。
这瞬间,那眼中由于星盘影响,光芒大盛,看起来更加锋利无情,甚而有点生人勿近肃杀气息。
七
他深吸口气,扑闪着翅膀纵身跃,灵活地在树枝和宽阔叶片间弹跳起来,好像颗圆滚滚毛茸茸皮球四处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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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查到,是什意思?”
散朝后,星弈将七杀单独留下来,凝视着他眼睛,“他是罕见白凤凰,也不会化形,应当是当颗蛋时候就遭损耗,这样特别只凤凰,也没查到吗?”
七杀深深俯首:“遍访凤凰族众人,去见凤凰明王和如今凤凰族族长,他们都表示不知道是何时来白羽降世。凤凰族视代表火焰与重生赤金色为最高信仰,如若真有白羽降世,那是出生就要被扼杀。凤凰族中没有您小鸟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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