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燕绥之问。
顾晏道：“没什，养这久，某些人总算知道主动避开凉
给胃
条活路，
很欣慰。”
“是，快让你管成老年人。”燕绥之没好气地冲他摊手，“耳扣还。”
两人前后下楼梯。
燕绥之打开茶点室保温箱找甜点，顾晏靠在吧台边给自己倒杯咖啡。
但还有些残留影响——他睡眠状态很差。
三多点多才好不容易睡着，所以顾晏不希望有任何声音惊醒他。
“没有。”燕绥之摇摇头：“隔音效果好得出奇，刚才喊你没回音，差点以为曼森兄弟按捺不住来挖墙角。”
顾晏扶着栏杆，随意冲墙外某个方向抬抬下巴，“最近总有记者守夜，曼森兄弟还不至于这鲁莽。”
“是不至于。”燕绥之道，“起床反应不过来而已，关心则乱。林原来通讯说什？”
燕绥之抬下手腕,指环智能机受到感应亮出屏幕，上面显示跟林原医生通讯正在进行中。
他哑然失笑。
办公室内地毯盖住脚步,他没有立刻出声，而是抱着胳膊倚在门边。
“嗯，在办公室。”顾晏说，“他这两天睡眠不是很好，刚睡不到个小时。”
通讯那边林原可能说句什。
燕绥之眯着眼睛醒过来,下意识伸手探两下，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睁眼低血糖令他反应有些慢,他茫然两秒，撑坐起来捏着鼻梁道：“顾晏？”
屋内很安静,没有回应。
燕绥之愣下，瞬间清醒。
墙上时钟显示着法旺区时间凌晨4：32，落地窗外片黑暗，夜色未消。
“他用分析仪预测基因片段发展走向，发现些东西，希望们过去看眼。”
“什东西？”燕绥之问，“他还卖关子？”
“不是卖关子。仪器还在比对和核实，他先来求证些细节。”顾晏看眼时间，“再睡会儿？”
燕绥之摇头，“不睡，你冰箱——算，太凉。去楼下茶点室翻点吃垫下。”
这话刚说完，他就发现顾晏挑下眉。
顾晏又道：“好，辛苦。”
说完,智能机屏幕上，林原那边便切断通讯。
燕绥之收屏幕，这才从背后走过去搭着肩摸下顾晏耳朵，“偷耳扣，抢通讯，嗯？”
顾晏愣，转头看他：“怎醒，吵到你？”
托林原福，基因修正冲突导致疼痛反应已经消除，弱到可以忽略，不至于影响燕绥之正常思考和生活。
燕绥之皱起眉,起身拉开房间门。
走廊上不那熟悉冷光灯照进眼里,受低血糖拖累,他眯起眼抬手挡下光源,有那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直到看见顾晏站在楼梯栏杆边，手指按着耳扣低声说话,这才想起来这不是顾晏别墅楼,而是南十字办公室二楼。
他们昨晚看案件资料看得太晚，在办公室凑合晚。
顾晏耳扣侧面标志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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