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佯装不满：“你跟谁
边
？”
“医生。”
燕绥之啧
声，“那
今晚回阁楼吧。”
顾晏：“……”
顾大律师：“敢问阁下贵庚？”
于是两人没多耽搁，离开实验室。
返程时候，顾晏干脆开完全自动驾驶，拉着燕绥之去后座，把整个后车厢调成舒适模式。
他靠坐在后座改装而成沙发床上，让燕绥之靠着，劲瘦手指以恰到好处力道揉着燕绥之太阳穴。
“看不出来，们顾律师还会按摩。”燕绥之调整个舒适姿势，全然放松地枕在他腿上，
“原本不会。”顾晏垂着目光，看着对方苍白脸慢慢有点儿血色，淡淡地说：“碰到你，只能无师自通。”
药剂注射完又等两分钟，林原让燕绥之重新坐进实验舱，连好贴片。
这次检测结果依然出得很快，林原指着第页图像对顾晏说，“看，开始起效，那个片段几乎已经看不出来，这要是般检测仪，根本看不出还有这
个片段。”
“但是疼痛等级只降半级。”顾晏皱起眉。
橙红色提示正在往黄色过渡，还得经过两个大等级，才能回到代表“无生理不适”蓝色。
“正在减缓，还需要点时间。”林原宽慰道，“保证，他睡上晚就点都不痛。”
林医生转头看顾晏，“理性，成熟。”
顾晏：“……”
林医生：“你这老师是不是有点过分？”
顾晏瘫着脸，二话不说抽林原手里那两页就用手指签字。
林原收文件，马不停蹄地配药。
燕绥
遵林医生医嘱，燕绥之最好能赶紧睡过去，休息越充足，疼痛消退得越快。
但某人闭目养神好会儿，眼皮还在动。
顾晏沉声问：“还是很疼睡不着？”
燕绥之翘下嘴角，“不是，药剂还是有点作用，比来时候好很多。只是在想事情。”
顾晏伸手拨拨他眼睫，不咸不淡地说：“要是林医生就把你放进黑名单，没见过你这不配合病人。”
燕绥之从实验舱内出来，搭着顾晏肩，有搭没搭地听着林原交代注意事项。
林原交代完，又回到分析仪旁，看看进程道，“其实……如果还能找到类似片段就更好，两个以上对象起分析，结果能更准确点。”
“可能性很小。”燕绥之说。
林原脸遗憾。
那个基因片段分析并不是时半会儿能有结果，光是仪器跑数据也得两天。
实验室里常年备着各种药剂，免得再走医院取药流程。
没过片刻，他就取支无菌针，从设备里抽细细半管药剂。
“头往右转点。”林原站在燕绥之旁边，晃晃针筒，“这个需要扎在耳根这边。”
“就这简单？”顾晏依然有些不放心。
林原点点头，控制着力道将针头推进去，“这不是几十年前，用不着事事靠手术。你放心，就是简单才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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