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刚要张口说点什,目光却落在两人手上。
“你这嫌弃酒城,捐起钱来怎总不忘这里。”
事实上不止是不忘这里,燕绥之对云草福利院简直有偏爱,哪怕关闭阵子,遗产分配时候依然不忘给它留份。
顾晏想想,二十岁燕绥之捏着鼻子绷着脸,却还要往这边福利院跑,那场景倒是……挺有意思。
“馊又不犯法。”燕绥之道,“而且,你如果多跟老院长聊几句就会知道,云草这个名字是从那父母和另位匿名者那里得来。第次去福利院时候,他跟聊天说起来过,福利院最初有雏形时候他收到两方祝贺邮件,顺势讨论下,最终采用这个名字。”
云草虽然叫草,实际是种花。幼苗时候很不起眼,但成活率高,怎移植挪动都不会有事。等到长成盛开时候,每朵花边都泛着烟丝金,像被阳光镶边流云朝霞,灿烂极。
“你父母。”顾晏收起屏幕,“他们给酒城投那多钱,却得到那样结果。”
明明是善款,却被花在阴暗肮脏地方。
燕绥之摇下头,“其实没有,那只是部分人干出来昏事,不至于让整个酒城来背。”
顾晏:“那是为什?”
燕绥之想想,本正经地说:“因为真馊。”
其实笔迹这点不用燕绥之说,顾晏也知道,肯定对比不出来。
否则酒城z.府定第个查出来对方是谁,毕竟那届z.府人员很多都栽在乱用资金上,更别提被牵扯到利益受损其他人。
总会有人对此怀恨在心。
这看来,匿名者把自己信息保护得这好,也是有先见之明。
“过会儿回去把这些给乔看看。”燕绥之说,“看看他有没有别路径。”
它花语是永怀希望。
这条沿河行人道蜿蜒尽头,就是酒店前河滩。
燕绥之和顾晏散着步走到那里时,刚巧碰上赶来劳拉。
她看起来刚从车上下来,手边放着行李箱,“诶?你们在外面啊?乔和柯谨呢?”
“他们在酒店里。”顾晏道,“你这早就到?以为要临近半夜。”
顾晏:“……”
“你知道让个嗅觉味觉极其灵敏人站在这座星球上,需要做多久心理建设?这是还好今晚没什风,否则吹过来都得屏住呼吸,那些街道和墙角,看眼都需要极大勇气。”
燕绥之上上下下挑剔完,又道:“幸好你挑这条路,至少干净。如果是其他什街道,那可能会拉着你狂奔回去。”
“……”
顾晏顺着他描述想象下,画面令人沉醉。
“嗯。”
笔迹对比这种事对燕绥之和顾晏而言不是什难事。但乔那边人脉更杂些,广撒网,也许能捞到些其他信息。
两人沿河而行,路灯在两人身后拉下长长影子。
顾晏突然说道:“你不喜欢酒城就是因为这个?”
燕绥之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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