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点整还会报时?怎好像从没听过。”燕绥之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闲聊似说道。
“不拒绝晨跑邀请,你就每天都能听见。”
说话间,鸟鸣清亮些,婉转地换几个调,叫得很特别。
“录是什鸟叫?”燕绥之对这方面没什研究。
“有点像牧丁鸟。”顾晏道,“以前去巢星出差见到过,误以为是常见灰斑雀,长得很像,听见叫声才发现不样,当地向导说这是种工作鸟种,适合驯养,很亲人。当时住那个小岛,原住民就喜欢驯养这种鸟来报时,也许生产商从那里取材。”
燕绥之哼笑声,“什时候发来?”
“昨天上午封,昨天半夜封。”顾晏说。
“半夜?”
“准确地说是凌晨,刚好在睡着那段时间里。”顾晏淡淡道,“刚才查邮件才看见,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不知道那位季先生睡没有。”
燕绥之问:“你怎说?”
,差不多是时候。”燕绥之说,“那些断胳膊断腿应该很快就能被拼——”
还没说完,顾晏叉枚沙拉里小红莓,堵燕绥之嘴,免得这人又胡说些影响食欲比喻。
他手捏着叉子,手快速地回几封新收邮件。
燕绥之越过他肩膀扫几眼,就看见接连几个“抱歉”“没时间”“不,谢谢”之类词句。
般律师手里不会只接个案子,因为件案子侦查取证再到起诉上庭,往往要经历很长段时间。在古早时候两年甚至大几年都正常。现今联盟机制和办事效率下,这个过程缩很多,但也短则二三十天,长则半年年。
巢星之所以叫做巢星,就是因为那个星球上鸟类太
顾晏道:“说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腾不出时间去医院,明后天看看警方那边进展再议。”
他说是让贺拉斯·季先生不用着急,稍安勿躁,语气礼貌淡定,说得跟真似。
但双方心里其实都清楚得很,他是不想再听贺拉斯·季胡扯瞎编小故事,只想听真话。
就看那位贺拉斯·季先生什时候妥协。
两人在餐桌旁坐下用餐时候,墙上时钟刚好响起7点整舒缓音乐,是清凌凌钢琴音,伴着几声悠远鸟鸣。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顾晏确实推掉不少事,重点暂时都放在摇头翁、燕绥之还有乔相关案子上。
别级律师预备役在公示期内减产,是为降低风险和争议。他倒是也减产,但偏偏跟别人相反,参与每件事都伴着风险和争议。
燕绥之知道他理念,两人本性致,所以也没多言。只顺口问道:“拒新委托?”
顾晏把屏幕在他眼前晃下,摇头道:“不是,是贺拉斯·季发来邮件。”
“哦?”燕绥之目十行地扫遍邮件内容,发现他们当事人贺拉斯·季先生被晾在医院好几天,终于有点按捺不住,问顾晏究竟什时候再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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