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没人管,后两者是总有人拦着不让装。
经理脸愁容地等五分钟,收到组长通讯,刚听句话就叫出来——
“巴里不见?什意思?不在宿舍?”
他朝燕绥之他们瞥眼,又比个手势示意他们别急,冲通讯那头组长说:“其他地方呢,看过没?通讯联过几次?次都没通?”
“你再找找!”
“都什乱七八糟。不管你现在在哪,先给把巴里叫过来,在监控中心这边等他。你也起过来!”
燕绥之提醒说:“低调点,先别声张。”
经理应声,把同样话嘱咐给那位倒霉组长。
他挂通讯,想想又让值班员把那两处监控重头捋遍。这样重复片段共有三处,走廊占两个,个是凌晨3点整到3点10分,个是3点40到50,楼外则是3点10分到20。
“所以……”经理有点忐忑地说,“如果真有不明人士,大致是3点之后几分钟进那个房间,四十几分出来。乔先生您看到光点——”
…但是偶尔有特殊情况,跟组长请个假也行……毕竟夜里监控中心其实没什忙。”
经理脸都黑。
值班员又连忙解释句:“真是偶尔才会这样,般请假组长会另找人替,有时候干脆他自己来替。但是最近感染人很多,人手有点紧张,所以……所以上次组长请示过您,说实在不够夜里只有个人怎办。您说……先、先克服下,正让人事官招人呢。”
有就有二,能克服次就能克服第二次。
经理也不是个不讲道理,顺着值班员话回想,就想起来好像是有那回事。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愣会儿,然后懊恼地低骂自己声。
又五分钟后,监控中心门被敲响。
个穿着酒店制服,戴着监控组长名牌人匆匆进门,“啪——”地背手关上门,脸色煞白地冲经理说:“找遍,真找不到。”
“印象里是3点10分左右,刚出头吧,11、12分也说不定。”乔说。
“还有别角度监控?”乔想想又问经理,“比如视角更高点,正对着窗户?”
经理摇头,“不可能在那种角度设监控啊,哪有对着客人窗户拍道理。就这些监控,每年还时不时要接受些隐私方面投诉呢,众口难调啊。”
说起来有个不算笑话笑话,全联盟监控装置最少地方,排名前三分别是酒城、红石星和德卡马。
著名破烂地、著名政治中心以及著名销金窟。
“怎着?找得到人吗?”乔问。
经理连番点头,“放心放心!对面就是员工宿舍,给组长拨个通讯,让他把巴里带过来问问。”
他边说边拨通讯,对面接通,他就急急道:“在哪?昨晚监控室为什只有巴里个人?丹呢?”
“出疹子?”
“药物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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