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
眼神？”燕大教授啧
声。
顾晏淡淡道：“没什，只是觉得你在某些方面
迟钝程度比乔还惊人。”
燕绥之：“……”
他收回目光时候，瞥到燕绥之和顾晏。
那两人正看着他这边。大概是看到他刚才难过模样，燕绥之问乔：“怎？”
乔摆摆手，“没事，可能是因为接连几天没睡好缘故，有点打不起精神。”
“回去再睡会儿？”顾晏说。
乔直起身：“用不着，生物钟早被柯谨带跑，大白天喂
安眠药都不管用。看你们屏幕吧，别这双双看。”
这副模样看得乔心都软。他有心想多说点，奈何副破耳机能夸实在有限，他说会儿终于还是停下来，伸手拨拨柯谨发梢说：“好像又长不少，晚上给你修点怎样？”
柯谨看着他，见他有会儿没再说话，便换个坐姿，注意力又被花花绿绿跳动屏幕吸引过去。
问话得不到回答，这对乔来说实在太常见，每天都在发生。他早就习惯这种事，每每都是笑而过，转而再找另件事来逗柯谨看他。
他这些年话越来越多，件小事能说半天，也是这样潜移默化养成。
只不过这次，柯谨从他脸上移开目光时候，他有点说不出来难过。
。
他特地边拨弄耳机，边发出各种絮絮叨叨咕哝。好几分钟后，柯谨目光终于从上个定点收回来，慢慢转头，盯上他手里耳机。
“酒店特制，你看这边有火情警报、服务、权限开门之类……”
“知道这些都是干什吗？”
“你看……”
小少爷说着，还双手合十冲他们拜拜，求他们放过他这个八字没撇单身汉。
“诶？乔对柯谨是不是……”燕大教授收回目光，拱顾晏下，低声问道。
他以前很少会过问这些事情，哪怕再亲近学生他都像是隔着层雾，不多限制不多干涉。
现在他其实也没变多少，但在顾晏面前会时不时显露些好奇心。
他刚问完，抬眼就发现顾晏看着他目光十分无奈。
他拨拨手里耳机，盯着柯谨侧脸看会儿，忍不住轻轻推他两下，咕哝道：“你再看眼嘛。”
柯谨被他推得轻晃两下，目光先是看向他手，又慢慢看向他脸。
乔小少爷心情就又好起来。
他抬头冲那经理抬抬下巴，道：“谢谢你耳机，真是个好东西。”
经理：“？？？”
每当柯谨看他，乔连说话都来劲。个小小耳机，愣是被他连介绍带解释描述得天花乱坠。
旁边经理听得愣愣。
就连燕绥之都忍不住回头看眼。
乔这时候根本注意不到别人，他边笑嘻嘻地说着话，边时不时抬起眼看向柯谨眼睛。
柯谨在不知不觉中侧坐在椅子里，两手搭着扶手，认真地看着那个耳机，看起来活像个在听课乖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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