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顾晏低声问
句：“怎
？”
燕绥之脸上
表情缓和下来，看得出来他本来没打算说什，但被顾晏询问之后，还是答句：“想起
父母，他们也是手术出些问题。”
他说着，反手拍拍顾晏手背算宽慰，目光重新投落在林原身上，道：“可能想多，不过时间确实有些巧。”
但是……再结合那位长辈所说救他理由——为还债。
巧合是不是多些？
他嘀咕着说完，抬眼看，却发现燕绥之目光落在某个虚空点上，似乎正在出神想着什。他看起来心情有变化，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放松温和，因为眉心是皱着。
“怎？”林原在他面前晃下手。
“嗯？”燕绥之回过神来，皱着眉心依然没松：“他什时候辞职？”
林原想想，“很久，具体哪年也记不清，大概二十五六年前？”
燕绥之沉默会儿。
林原摇头道：“他说是要还债，具体其实也不太清楚。”
“还债？”燕绥之发现林原不比他们清楚多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你当时都不问问清楚，就来蹚浑水？万是诈你呢。”
“那倒不会。”林原笑笑道，“辫子叔……哦，就是那位长辈虽然是爱开玩笑性格，挺不受拘束，但关键时刻很靠得住，很小时候就认识他，那时候贪玩出意外，在医院住有两个月吧，刚好跟他雅克，就是你们所说卷毛同病房。他来陪卷毛时候，总会顺带着起逗，来二去就熟。要真不是好东西，那时候就该被拐卖。”
“他教过不少东西，没上大学前，那些简单伤口处理、急救包扎之类都是跟他学。上大学之后，有些专业方面弄不明白也会问他，所以能算半个老师。”
看得出来，林原对那位长辈非常尊敬。
燕绥之问：“你有那位长辈联系方式？帮拨个通讯，想跟他谈谈。”
林原在通讯录里翻出备注着“辫子叔”那条，然而很是不巧，接连拨四五次都没人接听。
“过会儿在试试，可能现
单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这让人莫名觉得有点忐忑。
林原踌躇着刚想开口问两句，就瞥见顾晏握住燕绥之搁在桌面上手。
嗯……
师生感情这好吗？
林原张开嘴巴又合上。
会教专业东西……
“也是医生？”顾晏问。
林原说：“对，以前是。”
“为什说以前是？”
“后来因为起医疗事故辞职不干。”林原说着，又补充道，“这个是他唯不太爱提起话题，所以知道不多。好像是手术成功率不高，病人过世。后来琢磨着估计是基因方面手术，那时候这种手术成功率很低。不过倒觉得这种事其实跟他关系不大，毕竟他又不是负责做手术医生，他天天都蹲在研究室，就是医疗事故也扯不到他头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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