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啧
声，“干扰因素太强。”
他看到顾晏凉丝丝
表情，莞尔道：“记忆力很好顾同学，问你个问题。”
“说。”
“假设
对你而言是个陌生人。”燕绥之这次掩住自己下半张脸，只露出清晰好看眉目和部分鼻梁，“光线很暗，而你只看到上半张脸。”
他回忆下，又更正道：“准确说来，不是看到，而是这样扫而过。那
好几天后，你冷不丁再见到，这次没有任何遮挡，光线依然昏暗，你能立刻认出？”
照这个条件在德卡马筛选，没有百来万人也有几十万吧。
就在顾晏有些无言时候，燕绥之突然朝他伸出手来。
他修长手指放松地微屈着，蒙住顾晏下半张脸，家里那款洗手剂浅淡干净香味萦绕过来。
顾晏时弄不明白他要做什。
只愣下，燕绥之便撤开手。
燕绥之和顾晏也上车，自动驾驶开启，带着他们往城中花园方向行驶。
“刚才怎回事？”顾晏问，“那个戴着帽子口罩人你见过？”
“之前来黑市街找过那家做基因修正作坊，当时便衣和警员太多，各家都很收敛，查不到什明确线索，只在那个楼梯道里见过那个人。他应该是作坊里人之，本职是医生。”
“医生……”顾晏思索片刻，又问：“还有什特点？”
燕绥之：“蓝眼睛。”
这种年纪人，佩戴些东西总是含有某种意义。
奇怪是，这种样式串珠顾晏居然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应该是最近。
有人佩戴过类似东西？
他飞快回忆遍最近见过人，可以笃定那些人里没有带这种串珠。毕竟他这些天见不是同事朋友就是委托人，都是常打交道，印象绝对不会这模糊。真有人戴过，眼就该想起来。
“……”
别说挡脸，没脸都能认。
顾晏偏开头道：“还是换个路人假设吧。”
不过假设或是试验都只是为确认，事实上他们不做这些也能有个大致答案——
昏暗灯光下，那样简简单单瞥眼，会有印
“怎？”顾晏疑问道。
刚问完，燕绥之手又蒙上来。
顾晏：“……”
“做个试验。”燕绥之说。
这来来回回好几次，顾大律师终于耐不住，把抓住他手腕，“试完？”
顾晏：“除此以外？”
燕绥之：“男。”
顾晏：“……”
个蓝眼睛男性医生。
多细致特点。
如果不是人，会是什……
除人之外，他最近接触最多就是案子。
是某篇报道？
只有报道或者细致案件资料里会附有些照片，有可能出现过这样东西，但并非是报道重点，所以他印象不深……
两人从酒吧出来时候，黑市街依然热闹。那个中年男人刚好钻进辆豪车里，带着另外两辆车离开这条街，显然对防追踪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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