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人几乎都指认出
嫌疑人，这本是好事，但有
点……老人们
精神都有问题。
还没正式开庭，联盟各处就已经为这个案子争执起来。三百老人模样实在令人动容，嫌疑人表现出态度又令人厌恶，所以争论趋势倾向哪边不言而喻。大规模争执往往最终都要找个承力点，而这个承力点理所当然落在代理律师身上。
燕绥之看几篇报道，神色淡定。
不过有篇报道在末尾提到些曾经引发过争议旧案。他目光在这篇界面停留时间最久，以至于
威胁总是为提要求，这两个纸盒不是，更像是纯粹发泄不满和恐吓。
对于这种东西，律所其他人倒不是头回见。
菲兹他们很快聚上来，看眼箱子内容就脸然。高级事务官处理起这种事驾轻就熟，几个玩笑把菲莉达和洛克他们逗得展颜，又着人迅速上来把纸盒收拾。
菲莉达和洛克慢慢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其实不是别，就是因为迪恩接案子。
“摇头翁是个什
案子？”燕绥之在心里咕哝句，总算起分好奇。
佯装听不见。
“……”
刚走到门口，外面突然传来声惊叫。
听声音方向，应该是3号办公室。燕绥之也不装无辜，跟顾晏对视眼，道：“
去看看。”
结果顾晏二话不说，直接绕过办公桌，大步流星地跟上来，伸手拽下燕绥之手腕，沉声道：“过去。”
他垂着眸光顺手在智能机上搜下。关键词输，各种案件报道就出来，燕绥之直接挑最上面个报道大致扫眼，这才知道是怎样个案子……
两个月前，红石星上某个住宅区有位老人无故失踪，两天后在个地下仓库被发现，老人身上满是被虐待痕迹，令人讶异是，主要痕迹都是他自己弄出来，被发现时候，他已经是痴傻状态，蹲在个铁笼子里边呜呜地哭，边有节奏性地摇头。
所以被人取那个代称。
这个案子刚发生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议论，毕竟联盟那大，星球那多，每天都有数不清事情和信息，这种发生在某角案子很容易被淹没在汪洋里。
但很快，警方发现受害者远不止位老人，他们在不同星球上发现共七座位置偏远废弃仓库，里面同样状况老人共有近三百个。
惊叫人是实习生菲莉达。
不过不仅是她，跟她屋洛克虽然没惊叫，也是面白如纸。
在他们面前办公桌上，别人加急寄给迪恩律师纸盒敞开着，依稀可见里面长钉、刀片以及几张吸水纸。纸上是不知被谁涂抹出来各种谩骂字句，句句相叠，乱七八糟。最主要是，那纸上笔画颜色转成棕红，像干涸血迹。
“这是什……威胁吗？”菲莉达声音紧绷，小姑娘头回见到这种东西，毫无心理防备，时间看起来像是要哭。
“不算是。”燕绥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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