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
“谢谢。”他神色复杂
瞬，冲菲兹笑下。
菲兹被谢得头雾水：“？？？不……客气？”
乔大少爷办事效率出奇地高，即便人不在德卡马，也能远程遥控得很好。没过半个小时，辆黑色
加长箱车静静地开进城中花园，进大门还被电子安保拦住。
“顾先生？”负责运送人从乔那边拿到是燕绥之通讯号，却误以为接通是顾晏，“
们这车没有通行权，得房主过来输下密码。”
“好。”
燕绥之应完，又想起什
似问句，“对，送什？”
乔说：“灯松。”
他回答完又兀自咕哝句“也是稀奇”什，燕绥之还没听清，他就已经切断通讯。
“怎？”菲兹问句，“有人要送东西来？”
“喂，小实习生？”乔大少爷开门见山地问道，“顾在办公室吗？”
燕绥之道：“他在家里，有点发烧正在睡觉。怎？”
“啊，怪不得！”乔大少爷咕哝道，“给他发十条信息都没回，通讯拨两个也没接，以前可从没这样过，差点儿以为他手抖拉黑拉错人。他怎发烧？不会是感染之类吧？最近挺乱，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去医院？”
“不是感染。”燕绥之道，“他下午刚从港口回来，能过检测口肯定不是感染。”
“哦那就好！”乔说，“上回在亚巴岛，他让帮忙弄东西找人准备好，负责运送人说现在就可以送，本来打算让他没事早点回家等着……”
“不是顾先生，叫阮野就行。”燕绥之嘴上这说着，输密码时候却非常流畅。
“高霖。”副驾驶座个大胡子男人跟他握握手，“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燕绥之心里干笑
燕绥之点点头，道：“上次去亚巴岛，顾律师托朋友弄几株灯松回来，他好像挺喜欢。”
菲兹“啊”地疑问声，语气跟刚才乔咕哝如出辙，“他转性啦？以前不是不喜欢灯松？”
“不喜欢？”燕绥之愣住。
菲兹道：“呃……应该不喜欢吧。以前有次在办公室跟事务官聊度假，说到亚巴岛灯松林，他就点兴趣都没有。记得当时事务官说搞几棵灯松树种，问他要不要，毕竟整个律所就他个不是植物杀手。他说不要，养着太麻烦。”
她回忆下，道：“也就……今年春天事吧？”
燕绥之道：“没关系，送过来吧，在这边。”
乔愣下，“不是等等，你在哪边？顾晏家？？？？”
他似乎非常惊讶，以至于最后尾调扬得很高，差点儿劈。
燕绥之斟酌片刻，避重就轻地强调道：“他发着烧。”
乔“哦——”声，下意识以为燕绥之是来照顾下发烧老师，“不过这也够让人意外，他家里大概只有装修时候进过其他人。好啦，既然你在话，那就通知人送过去，你辛苦照顾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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