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
目光从他手上掠过，也许是角度刚好缘故，那人呵气暖手时候，他瞥见对方右手虎口处有
道伤痕。
然后他就像不经意地扫
眼般，收回视线继续敲着面前门。
也许是他表现得太自然，低低咳嗽声又能听出感冒鼻音，实在不像是什
便衣，于是那人也没多看他就继续下去。
那人脚步声下到楼时候，燕绥之面前门被打开。
个顶着头鸟窝小鬼仰着脸，脸茫然地看着他，愣片刻问道：“你谁？”
，处理箱每天自动工作次，会把扔进去垃圾合理化分解，然后顺着箱底连接地下管道送出去。这种烟味说明屋里现在还住着人，并且今天还出来扔过垃圾，没少抽烟，也许正愁着什事。
他低头扫眼地面，又微微让开两步看眼箱底附近墙角，看见地上有片不小心掉落下来菜叶。这说明里面住着人还在正常地出门，甚至还会买菜做饭，努力维持种居家过日子正常住户感觉。
燕绥之脸平静地收回视线，算算时间，非常淡定地走到楼梯口，沿着楼梯重新下到二层，好整以暇地等起来。
果不其然，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楼上门响声，有人出门。
他所站地方是二楼最里面两个门户之间，能从楼上声音听出来刚才被人打开又关上究竟是哪边门。这次是第二户。
“……”燕绥之笑下，捏把他脸，“人贩子。”
小鬼：“……”
重重脚步声顺着楼梯下来，个体态臃肿老人步挪地下楼梯，眼神也不太好，甚至没有注意到二楼这边还站着个人，就兀自下楼，然后出楼栋。
燕绥之在这里等个小时，见到四五个外出人，毕竟快要到饭点。
他耐心出奇地好，也不着急，又等好会儿后，头顶第三间房门终于响。燕绥之换个姿势，随便挑扇有孩童贴画大门站着，在楼上那人脚步走下来时候，抬手敲敲面前门。
下楼是个穿着灰色大衣人，脚步很轻，沙沙。他戴着毛线帽，裹着黑色围巾，边呵着手边下楼。只不过走到二楼时候，他敏锐地注意到这边有人，于是朝燕绥之看眼。
围巾掩住他下半张脸，只露出双浅蓝色眼睛，帽子又压到眉毛，时间根本看不出什长相上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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