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朝门瞥眼,沉声道:“需要话可以回避。”
燕绥之却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不用,真希望你回避刚才就轰你出去,还等现在?”
他伸手点点前面某栏,上面标注两次基因修正痕迹时间。
顾晏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发现a次修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久远到……那时候燕绥之应该很小,也就十四五岁。
燕绥之看着那个时间点,略微出会儿神。
很奇怪,这栏结果居然有两行——
a次:40-45年。
b次:25-30天。
这两行内容非常简单,却看得顾晏皱眉。
“两次?”他看向燕绥之。
之换个姿势,揉着脖子松松筋骨。
拆管线没那讲究,也不用注意什位置和手法,自然没再让顾晏帮忙。
他做什事都不太急,慢条斯理,尽管抱怨好几次戴得不舒服,拆时候也没有把扯,而是根根地摘。活像他摘不是什金属片,而是不小心沾到身上落叶之类。
“结果怎样?”他边扣衬衫纽扣边走到顾晏旁边,去看仪器屏幕。
屏幕上是个按钮提示——“显示结果”。
这种私人往事不是燕绥之平日里会谈论东西,顾晏深知这点,所以根本没打算听到什答案。谁知燕绥之回神后,居然对他解释句:“母亲身体不好,这点遗传给,基因修正是唯治愈手段。”
顾晏表情有些许意外,既是因为燕绥之会谈论这些,也是因为基因修正在数十年前还远不成熟,作为治疗手段风险很高。
因为燕绥之不爱谈论家庭私事关系,关于他父母信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知道只有寥寥两句——长得应该
基因修正又不是挂葡萄糖生理盐水这种小事,毕竟人体本身有套自保护体系,对外界介入总会有抵抗性,基因修正本身就存在着很大风险和阻力,能成功就该谢天谢地,所以有什需要都是次性解决,不会有哪个医生硬是把场修正分成两份。
这说明什呢?
说明两次中,只有次是救燕绥之那位干,另次跟他无关。
燕绥之看上去对此毫不意外,这说明他对另次是知情。显而易见……他在爆炸案之前就做过基因修正。
但从来没有人提过燕绥之做过基因修正,不论是关于他各种文字资料,还是私下熟人间闲谈,从来没有人提过这点。这就只剩种解释——根本没人知道这件事。
显然,顾晏在等他过来起看。
结果界面共有两页,第页全是专业性叙述。
“术业有专攻,跳过去。”燕大教授还在忙着扣袖口,全靠张嘴使唤人。
第二页叙述就转成人话。
显示项目条理清晰,言词通俗,有些还附有解释说明。两人目十行地扫下来,直接找到基因修正维持期限那栏,旁边有个括弧,注明这个期限是从检测时起算,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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