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干脆脱掉衬衫，而是把衬衫穿好又系上
大半扣子，保持最后
点儿楚楚衣冠。
他转身，完全依照座椅定造
姿势坐下，靠着椅背。
十多根管线从仪器上牵拉过来，然后延伸进他衬衣里，透过布料隐隐显露出轮廓，领口将收未收，下摆欲掀不掀。
这模样可能有点难以名状……顾晏只看眼就再没把视线投过来，全程扶着仪器显示屏角，垂眸丝不苟地盯着数值变换。
仪器运作并不是次解决，过程似乎分好几次，每次启动瞬间那些刺进皮肤牛毫针都会麻刺下，燕绥之知道那是最新获取基因切片技术，但是怎
说呢……
非常恼人。
他感受两轮，终于还是啧声，冲顾晏抱怨道，“这倒霉东西活像在漏电。”
“……”
顾大律师闻言，眼皮动下，依然没有看过去，脸却比之前还要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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