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守所出来之后，燕绥之和顾晏又去
趟陈章
家。
尽管那个录音笔可能并没有录到什
重要信息，但他们还是要去把它拿到手。
守着房子警员和他们半途联系公证人跟他们起进房子，然后按照陈章所说，卸下其中枚天花板，从隔顶上摸到那支录音笔。
里面音频文件当即做备份，他们带走份，警员带走份，还有份由公证人公证走证据递交程序。
正如燕绥之他们预估，录音笔果然没能坚持多久，甚至因为初始电量并不足关系，只坚持大半天。
看着他，斟酌片刻挑句不那损话，笑着道：“你是在建议
们找真凶要录音？你可真聪明。”
陈章：“……”
燕绥之张张口，可能还想再委婉地来句什，但是还没出声，就被顾晏压着肩膀转个相，冲会见室大门比个“请”手势。
燕绥之：“……”
他略有点不满，偏头想说点什，结果就听身后顾晏微微低下头，沉着嗓子在他耳边说道：“建议你压着点本性，再多说两句，实习生皮就兜不住。”
陈章所说第场谈话内容录部分，因为有隔板遮挡原因，并不算太清晰。不过就算清晰作用也不大，因为对方说话方式非常讲究，单从录音里听不出任何要挟意味，甚至还带着笑，用词委婉有礼，乍听就像是在谈场最普通交易。
如果把这场谈话理解成某位富家子弟，想让陈章接个潜水私活，并且打算给予他极为丰厚报酬，也未尝不可。
不过即便没什重要内容，燕绥之这晚还是仔仔细细地听三遍，直到他智能机收到条新信息。
信息来自于第三区开庭法院公号，再次提醒他开庭日期，不远不近就在后天。
他声音非常好听，响在近处让人耳根莫名有点不自在。
燕绥之朝旁边偏下头，但幅度极小，微不可察。就这样他也不忘把顾晏话顶回去：“谁认真兜过啊。”
顾晏冷冷道：“……你还很骄傲？”
燕绥之：“啧——”
不过最终，顾大律师还是借着身高体格优势，把某人请出会见室，拯救陈章于水火中，以免跟当年法学院那帮学生似，被挤兑得脸傻样还觉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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