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穿别墅统拖鞋?”燕绥之问。
“对,下去时候太紧张,没想那多,不过有特别注意只踩窗台,不踩花园里泥。”陈章道。
然而也正是这点,更方便让人做好假证据。
“踩窗
陈章点点头,“对,因为袋子是黑色,……下意识拆开,把里面药剂瓶掏出来看眼。因为当时不知道要做什用,所以又放回去,没敢多碰。”
“所以药剂瓶上残留指纹就是这来?”
“应该是……”
“后来呢?”
陈章想想道:“那整晚大部分时间都是抓着通讯机坐在门边,听楼下声音。”
天夜里,他直在等消息,等那两位联系他。
他觉得不管结果如何,总要有个断。但是对方信息迟迟不来,他越来越焦躁不安。
“那时候甚至没有想过是事情没办完,担心是可能坏他们打算,福利医院那边家人也许会受牵连。”陈章道,“所以接连给福利医院拨过几回通讯,劳烦那些护士好好照看他们。她们对家里人很好,不过对态度贯不怎样……”
他说着苦笑下,“知道为什,也能理解。”
“等很久都没有动静,直到那天下午。”陈章道,“就是大部分人解除嫌疑那天下午,你们先行离开亚巴岛,警方也从别墅区撤出盯人警员。们被告知后面几天可能还需要再去警署做次笔录,除此以外好像切都过去,风平浪静,别墅里客人们开始商量着要搞庆祝酒会,在楼上房间里都能听见下面喧闹声。就是那天下午,接近傍晚时候,下楼去趟厨房,再上去就发现房间里多只通讯机和只黑色袋子。”
他听见楼下各种欢声笑闹,似乎没发生什麻烦事,才稍微安心些。
“期间劳拉小姐和乔先生分别上来敲过和赵择木先生门。因为之前被海蛇咬过关系,有绝佳借口,所以跟他们说有点累不下楼,他们也没有怀疑,再加上赵先生跟有样情况,没有显得太突兀。”
“直到半夜,又收到第二条信息。”陈章说。
信息内容让他把那只黑色袋子放在楼下垃圾处理箱上,并且叮嘱他从窗户下去。
二楼窗户距离地面并不高,而且还有层小平台,陈章悄悄下去不惊动别人并不难。
“通讯机?”燕绥之问道,“老式那种?”
“对,黑市能淘到那种老式通讯机,查不到使用者,信息甚至不走现行通讯网。”陈章道,“通讯机里有条信息,让晚上呆在卧室内不要出去,下楼也不行。当时心里咯噔下,很紧张也很担心,但又不敢不照做。”
“那黑色袋子?”
“黑色袋子里装着……装着就是后来发现散落在曼森先生手边安眠药剂。”陈章道,“当时只有支,就是个成年人正常用量。”
燕绥之盯着他,“你从袋子里把药剂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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