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好吧,意料之中。那他们长什样你还记得?”
“……他们带着口罩和帽子,只留眼睛。”
这是他做第个错误决定。
旦主动给人敞开个口,后续再想把口合上,就不太可能。
对方那次态度骤变,不再用之前软方法,而是直接上硬手段,将陈章困在屋子里两天,又用他在福利医院家人做逼迫,同时施以软招——
“他们说,如果愿意帮那个忙,爷爷、爸妈还有姐姐这辈子在福利医院用费他们次性付清。”
能给出这种条件,绝不是什简简单单忙。陈章当时已经隐约意识到,他如果答应,可能搭进去不止是工作生活那简单……
少爷,待人直率,给起小费来也丰厚得让人眼馋。所以即便是那几天原本有安排教练,都硬生生凑出几天空闲,跟协调人报名。
“没记错话,那天所有教练都报名,个都没漏。”陈章说,“当然,包括。”
亚巴岛分部近三十名教练,全都报名,竞争其实算得上激烈。陈章在其中资历并不算很深,所以能被挑选上也算走大运。
“看到最终六人名单时,还是很兴奋。但没想到第二天,那股子兴奋劲就被打破。”陈章顿下,道,“有人来找,不知道他们为什把目标锁在身上,但总之,他们说想让帮个忙。”
“那两位上来就把过去事情,包括基因调整,包括陈文等等股脑摆出来,……太过忐忑,又有些慌张,所以没能稳住,让他们找到突破口。”
但是对方逼得太紧,给利益诱惑又正中他心。
“对着诊疗单坐天夜,想着可能……也没什能搭进去,所以答应。”陈章道。
这样前提跟燕绥之想其实相差不多,并没有出乎意料。
他点点头,问陈章:“那些人是谁你知道?”
“……不知道。”陈章答。
那些人对陈章描述内容很简洁,只说可能有些事需要他帮忙做个证圆个谎。
陈章直觉不是什好事,所以开始并没有直接答应。对方开始并没有紧逼,只开个足以让人晕头转向价格,然后让他考虑考虑。
这种退让步做法其实很刁,给足部分诱惑,又给予考虑空间,会给人种错觉,觉得他们并不是特别不讲道理人,应该也不会有太出格要求。
“那时候正在急需钱时候,……身体状况不太好,刚拿到医院诊疗单,说腰腿骨骼上毛病终于要跟爷爷、爸,还有姐样,最多还有三年。”陈章说,“起初拒绝得很坚定,但是后来几天总睡不踏实,直在琢磨,整天走着也想,坐着也想,躺着也想,那两人话就始终在脑子里跟魔障样转。”
想三天三夜,陈章用那两位留下方式主动联系他们,表示想听听更具体点事情,再决定要不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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