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动动,差点儿要爆出句粗。
47年才7岁,也就是说31年连胚胎都不是,你他妈上哪儿来香槟俱乐部常客!
“你诈?”陈章瞪着他。
燕绥之特别坦然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他换个更为放松优雅姿势,看着陈章眼睛道,“但是这并不妨碍知道当初事故,认为这可以成为这次事情突破口,你觉得呢?陈章先生,或者……陈文先生?”
“你不是那个……跟着那位大律师实习生?”陈章在桌前愣好会儿,才拉开椅子坐下。
燕绥之点点头:“正事场合见到并不是什好事,所以只能说很遗憾,又见面。”
陈章:“……”
前阵子才在海滩美酒中见过面两人,再碰见居然是这种情况,燕绥之坦然得很,但是陈章却万分尴尬。这种尴尬甚至冲淡他之前对律师消极抵抗。
管教看眼时间,提醒道:“申请会见时间还剩半个小时,抓紧。”
师是不能把智能机带进去,更不能给嫌疑人提供通讯工具。
燕绥之临进会见室前,把智能机从手指上摘下来,正打算放进管教给透明封袋里,又忽然想起什般顿下。
“稍等。”他冲管教笑笑,然后调出智能机屏幕,给顾晏发条消息:-
好好审核。
陈章在会见室里见到自己律师。
陈章牙关抽下,但他表情看起来并不是愤怒,而是紧张,“你,你怎知道?你知道多少?”
说完,他便离开会见室,替两人关上门。
关门声嘭地下,把陈章从尴尬中惊醒。他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实习律师年纪真很年轻,年轻得过分,所以……
“你托管教带给那句话……你……31年-47年,就算47年,那都是十多年前,那时候你才多大?!”
事实上,燕绥之那时候25岁,但“阮野”显然不是。燕大教授这次记住自己人设,非常不要脸地把年纪改小轮多:“7岁?”
陈章:“……”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律师是谁,也没有要问欲望。只偶尔从管教们只言片语议论里得知,是个年轻人,年轻到必然要输官司那种。
这在他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居然是认识人。
“是你?”
陈章在会见室里还没坐下就诧异地开口。
这主动开口,就注定他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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