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原地站会儿,哑然失笑。
顾同学说人话简直百年难得见,这种反常现象如果放在大自然里就预示着要出点幺蛾子。
燕绥之第二天按照约定时间进看守所见陈章时候,幺蛾子终于得到印证——
他在会见室里坐下,喝小半杯水,等五分钟,结果那位负责去提人管教独自回来,还带来个坏消息:“陈章说,他无话可说,不见。”
你发消息也没看见。”
顾晏道:“接通通讯前刚看到。”
燕绥之挑眉,“那就行。”
“你就为说这个?”顾晏声音低低沉沉地传进耳蜗,在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是啊,免得又被扣上出门次伤回帽子。”燕绥之应声,隐约听见对方那边似乎有车辆和风声,“你在外面?”
顾晏顿下,平静道:“嗯,酒店咖啡机出点问题,出来买杯咖啡。警署日游结束?”
燕绥之:“……”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没好气道,“结束。行吧,先回酒店,挂。”
就在通讯切断前秒,耳扣里突然传来顾晏句短短话,和着微微风声,显得温沉如水,“注意安全。”
燕绥之愣下,再回神时候通讯已经彻底断,耳扣里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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