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替顾晏关上车门，转身上
台阶朝商场大门走去。
……
从在酒城登上飞梭到现在，对燕绥之和顾晏而言过去两天。但对酒城当地
人而言，已经过去五天之久。
自打洗清罪名当庭释放，约书亚·达勒就恢复以往生活，他很快找到几份新活计，从早上5点到夜里10点排得满满当当，
方面是为尽快还清顾晏钱，另方面是为躲人——
他觉得自己那位邻居切斯特·贝尔病得不轻。
显然，这人资产卡里就不能有钱，旦来笔进账他就开始不安分。
顾晏忍不住讥讽句：“余额多会咬你？”
“……”燕大教授无言以对。
好像还真会。
半个小时后，顾晏飞梭车稳稳停在蝴蝶大道繁华商场门口。
人专供说法？”燕绥之扶着车门，冲驾驶座上顾晏弯眼笑。
会问这问题，是因为件闻名梅兹大学法学院案子。其中个当事人是某届法学院学生。那位小姐当年有个疑心病重到扭曲男朋友，三个月之内弄残四位先生腿，就因为他们不小心坐过那位小姐副驾驶座。
这事儿当时震惊学院，以至于后来每届学生老师都知道这个案子，并且坐别人副驾驶座前都会下意识问句。
“没有。”顾晏凉凉地回句，“你打算抱着车门站多久？”
燕绥之挑挑眉，上车关门。
那天在法庭门口，他都直愣愣地让对方“滚”，这要是放在以往，两人得当街打起来。就算当时没打成，以后见面恐怕也不会有好脸色。
谁知道就从那天开始，切斯特·贝尔跟吃错药样，会儿在他们家窗台上塞两份甜面包，会儿放串冻葡萄。
约书亚不想收他东西，本打算找个筐装起给他还回去，结果被自家妹妹罗希拖后腿。
等他找到干净筐时候，罗希已经腮帮子
燕绥之解安全带，只脚都出车门，就听见顾晏不经意又问句：“住处托人找？买完东西去哪落脚？”
“让洛克帮
问几处，还没定。”燕绥之从车里出来，手搭着车门，弯腰冲他道，“提前订酒店，凑合两晚，明天去看下他找地方再决定。”
顾晏皱着眉：“酒店？”
他常常皱眉，燕绥之没反应过来，随口玩笑句：“你这是什
表情，酒店讹过你钱？还是酒城酒店给你带来心理阴影？”
他笑着站直身体，冲车里顾晏摆下手，“行，进去，回见。”
车子开始自动驾驶，但是保不齐得罪个什人在自动驾驶系统里动点儿手脚，所以大多数人仍然习惯手扶着方向盘。顾晏也是如此，毕竟律师某种程度上算个危险职业。
“你去哪里？先把你带过去。”顾晏把车驶出港口广场，问燕绥之句。
“蝴蝶大道吧。”燕绥之道。
顾晏愣，“去蝴蝶大道干什？”
“买点东西。”燕绥之语气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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